“切,收你個隻會調戲良家婦女的小流氓就不瞎眼了?要去快去!晚了就隻能收屍了!”赫痞子鄙視了一下。
轉身拿起黑魔杖,走出大廳對著遠山大喊:“金毛!帶著你的小弟跟爺爺出征啦!”
騎上金毛,帶著青皮,領著一百多號雙旗最強軍,魔懶騎兵,飛快的出北門,向著西北方向的大漠深處開去。
輕安侯騎上一匹戰馬跟在猴子的後麵出了南門向著精靈設伏的方向前進。
看著在馬上不著急不著慌的輕安侯,猴子忍不住的問道:“輕爺,這暗夜精靈的血殺戰隊應經把哆舒蘿公主的隊伍團團圍住了,看形勢進攻就在旦夕之間,您真的不急嗎?”
做為夜魔出身的猴子,對於冥族公主哆舒蘿的黑暗氣息多少還是有著好感的,而他也是“螺絲”的重要骨幹之一,而哆舒蘿的很多應該算是嫁妝的用於偵察用的小玩意也大多數抵押在這個家夥的手裏,青皮買了一件冥武戰甲就美得大鼻涕泡都出來了,猴子可是買了全套的黑暗套裝,對哆舒蘿這個大金主他能不擔心嘛。
輕安侯不慌不忙的扇著扇子:“急什麼,趕路來得及,這暗夜精靈的眼神在白天不太好,基本上算是青光眼,他們肯定會在晚上才攻擊的,放心好了,不急不急。”
一路磨磨蹭蹭,終於在日落時分趕到了戰場,情況跟輕安侯預計的不太一樣,這些有著青光眼的暗夜精靈們顯然等不及月亮升起的時候下手了,在自己絕對優勢沒有發揮出來前,就急不可耐的發動了進攻,包圍圈四周已經是一片狼藉,兩個重傷的修羅戰士死死的護衛著滿身鮮血的哆舒蘿。
那頭凶猛的地獄犬全身都是月刃劃開的血口子,被牢牢跟狼狽的莫莫這個毫無戰力的小侍女捆在一起,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哆舒蘿手裏的妖鐮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著精靈的鮮血,死在這把鐮刀下的精靈血殺不下三十多個,嫣紅的血液把赤紅色的刀柄渲染的仿佛是由精血凝結而成的,原本應該是輕鬆加愉快狩獵生命的遊戲,不想卻變成了恐怖的墳場。
當小獄獄興奮的聞到那夥盜賊蹤跡的時候,自己還美滋滋的以為那無數的金條就要觸手可得了。對金錢毫無概念的哆舒蘿來說,如果加上腳趾頭還算不清,那就是無數了。
可惜,正當自己對著那群衣衫襤褸的獵物亮出嗜血的獠牙時,卻發現眾目睽睽之下,這些懦弱而卑賤的死強盜,居然華麗麗的變身成冥族的死敵,該死的精靈!而且是修羅的克星暗夜的血殺!
這一定是多米麗那個該死的小賤人設下的圈套!打不過自己,也贏不了自己居然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可憐自己年紀輕輕還不到二十歲,關鍵是還沒有洞房呢。
轉眼間自己就要香消玉碎在這異土他鄉,早知道如此當初就該對那個不解風情的死痞子霸王硬上弓!這下便宜多米麗那個賤人了。
暗夜精靈王子多米楊,陰沉的看著包圍圈裏的人,自己辛辛苦苦帶出來的三百血殺居然因為這些該死的修羅犧牲了一多半!特別是那個用鐮刀的妖女,一個人就殺死自己三十多個兄弟!
殺了這個妖女太便宜她了,要活捉她!在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綁上火刑架,用熊熊燃燒的烈火,淨化這卑鄙的生命,祭奠自己陣亡的兄弟!
“殺了那兩個低賤的修羅,活捉那個妖女。”多米楊冷冷的命令道。
一陣刀光鐮影,兩個力竭的修羅戰士慘死在月刃之下,三個精靈血殺付出了生命,那把浸滿精靈鮮血的鐮刀被奪了下來。哆舒蘿被牢牢的按在了地上。
“卑鄙的冥族生命,等待你的將是和明天太陽一同升起的熊熊烈火,等著在火焰中淨化你的罪過吧。”看著被製服的哆舒蘿,多米楊冷冷的給這個妖女下達了審判。他似乎忘了上次他十分想燒死一個人的時候,他並沒有辦到。
“兄弟啊!刀下留人啊!”一聲喊叫從背後響起,多米楊的眉頭猛地一皺,難道是赫痞子這個該死的混蛋趕來了,他終於還是放棄了自己的妹妹,來救這個妖女嗎?心下一怒,手裏月刃猛地揮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當!”的一聲,月刃被一把鐵骨的折紙扇擋住,一張帥的比自己還要欠揍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嗬嗬,兄弟莫急,話說咱們還是親戚呢。”輕安侯輕輕把就快要架到脖子上的月刃放下。“你的兄弟是我的弟弟,你的教父是我的叔叔,你的母親是我的遠房姑母,你說我們不是親戚是什麼?”
“親戚?”多米楊被輕安侯一段不著調的話給弄糊塗了。
“沒想明白?那沒關係,有個無良的小痞子讓我給你捎來了一張字條,你看看就明白了。”說完從懷裏掏出了赫痞子寫的那張紙,遞到多米楊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