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重新安靜下來的雙方,赫痞子跳到桌子上指著兩女大聲說道:“告訴你們兩個,這是雙旗要塞!是我赫痞子的地盤!這裏隻能是我說的算!你們都不許再鬧了!”
看著這兩個小娘皮眼睛裏不服的神色,他摸了摸光腦殼,哼哼兩句:“今後在這裏要是有矛盾誰也不許動刀動槍!我們要文鬥嚴禁武鬥!誰要是敢動刀動槍都他娘的給老子進勞改營!”
說完看看場子裏正拿著兩根金條要下注的青皮,“青皮你給老子聽著,從今天開始,誰要壞了老子的規矩,不管是誰隻要動武立馬給我送到勞改營采石頭去!”
青皮連忙把金條放回懷裏點了點頭。
“文鬥?怎麼個文鬥法?吟詩做對?”多米麗詫異的問道。
“不行!我不喜歡吟詩作對!就算是文鬥也不能玩那些個文縐縐酸溜溜的東西!”哆舒蘿反對到。
“誰說要吟詩作對了”赫痞子胸有成熟的搖了搖頭,從懷裏掏出三粒四四方方的六麵刻著不同紅色原點的東西,“你們不是都不差錢嘛,那麼咱們就用骰子來決定輸贏吧。”說完倒出了一個空茶碗,往裏麵一丟,嘩啦啦三粒骰子滾了幾圈,穩穩停在碗底。
“咋樣,你們來壓大小,嗯我是東家,這樣你們壓一次我呢收三成的水錢,當是場地出租費,要是開出豹子,就是三顆骰子數字一樣,那麼我通吃,算是你倆給我這些日子的補償,咋樣?”
輕安侯趴倒赫痞子耳朵旁邊小聲說:“收三成?師弟你可是夠黑的。”
赫痞子眨巴眨巴眼睛,扭頭對輕安侯說:“給你半成,你一天閑的蛋疼,這骰子你來搖。”
輕安侯兩眼一眯,臉上顯出奸計得逞的樣子:“不行,最少一成!”
“好,成交!”赫痞子滿臉陰險的笑著點點頭
哆舒蘿和多米麗兩個想了又想覺得倒也公平,而且這個壓骰子好像也沒什麼難的,而且輸了也不丟人。隻好點頭答應。
“可是要是小獄獄犯規,不會也要去勞動營采石頭吧?它可幹不了這個。”哆舒蘿小聲說道。
赫痞子看了看她倆,:“那兩個畜生嘛,金毛?”抬頭一看,就見金毛正舒坦的趴在冰熊後腦勺上,小青青那個傻鳥正用爪子捋著它後背的毛。而小獄獄那個敗家的地獄犬正在金毛的眼前前腳著地,後腳朝天,搖著尾巴表演呢。
你丫呸的!這三個慫貨!赫痞子不理它們,“這下沒問題了吧,那麼就這樣了,不服氣就給老子去采石頭去!誰要是再敢武鬥別怪小爺不客氣!”
自從雙旗要塞開始全麵進行禁武,倆個好鬥惹事的小娘皮就長在了文鬥場上。赫痞子專門找了一間寬大的庫房,置吧上長條的桌子,高背的椅子,二十四小時通亮的燈火,保證參加文鬥的兩位千金大小姐玩的過癮,玩的樂嗬。
大佬楊這個死奸商還在裏麵安排了小食攤子,冷熱葷素俱全,味美價高,嗬嗬就是比外麵的高個五六倍罷了,反正兩位大小姐也不差錢。保證隨叫隨到,掌嘴就來,服務到位就行了,有時候還有額外的消費哦。
輕安侯這個家夥不愧是個資深的老江湖,這三顆骰子上手沒幾天,就玩的爛熟,想要幾點搖幾點,那本事可是逆天了。雖然他是跟著哆舒蘿來的,可是絕對公正,絕對不偏袒那一方。
下的注要是大,那就是豹子通吃。下的注少那就輪班的讓兩個冤大姐贏。為什麼啊?就因為這裏麵可是有一層是他輕大官人的。這錢財如父母嘛,再說不公平不是也寒了赫大人這個對痞子師弟的好意了嘛,所以嘿嘿“下好離手,開啦!”
赫痞子的心情最好了,這幾天那真是金條銀元嘩嘩的流進來啊!他一高興就在那個房間的門上掛上了“四海歸一堂”的大牌子,這個一是誰啊?當然是他赫大人啦,為了不讓倆妞的壞風氣帶壞了淳樸的要塞官兵,他特意貼了告示,這文鬥場禁止要塞的官軍民等參與。
開始的幾天,兩個小冤家比著下注,你壓大,我就來小。你壓小,我就來大,一出手都是十根八根的金條。後來慢慢的就變成銀元了,再後來就是銅板了,連搖骰子的輕大官人都沒了興趣。
原本兩人都是文文靜靜的,保持著大家閨秀高貴公主的矜持,後來就都變成擼袖子罵娘的女大姐大了,姑奶奶,老娘那是滿天飛。別說,文靜靜漂亮亮的小姑娘一口一個姑奶奶,一口一個老娘還真是別有味道。
赫痞子悄悄看了,這才是我這個痞子相好的,應該有的樣子嘛,原來的那些個假正經的誰受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