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一樣了,一進戰俘營不管是那一個無不點頭哈腰的跑過了行個禮爭著問候自己“雨爺,您今兒個吉祥。”
就連那些個眼睛長到頭頂的家夥也得乖乖問一聲“雨總管好”哇哈哈哈,太爽了。咦那個兄弟下身鼓鼓的,不如晚上找來深入交流一下,嘻嘻嘻嘻。
流氓青發現越來越難下手了,就連自己最信任的灰矮子見了自己都是閃閃爍爍的,更別說別人了。反倒是那個該死的暗精靈地位越來越高了,自己這一方二十幾個代表都圍著他轉,三百多仆從軍有一大半都圍著那二十幾個人轉。
更讓自己氣氛的是,就連自己最心愛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個弓箭手,都稀裏糊塗的被人騙進戰俘營被輪了大米,而當他義憤填膺的要殺了那幾個該死的野蠻人的時候,自己這邊竟每一個響應的,看著幾百個拿著鍬鎬野蠻人,他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咽。
搞的那個弓箭手對自己失望至極,竟然卸去男裝恢複女裝,公開做起了皮肉生意,還不接自己的客!奶奶的,忘了老子當初把你從妓院裏贖出來的事啦。
他憤憤的往地上吐了一口,還真是婊子和小人不可信,那個女人就是個人盡可夫的醜婊子,那些混蛋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都忘了老子當初帶領你們走南闖北,逍遙快活了。看來成事還得靠自己,計劃的加快了。
晚上,一個黑影悄悄的溜進守備府,摸索著掏出一塊泛黃的羊皮紙,上麵赫然是守備府的地圖,在順著一條虛線的指引下,清晰顯示著哪裏是赫痞子的臥室,哪裏是洗漱間。在通過洗漱室直通臥室的下麵的地方畫著一個叉。
他嘿嘿低聲笑了兩聲,沒能想到這邊陲小要塞裏居然藏著幾百年前聖神教會隱匿保障啊。那個時候這要塞的守備是個教士,屬於什麼聖殿騎士團的,聖神教會落末的時候把一部分財寶隱藏各地,以圖日後重啟,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沒主的東西幾百年後就要落到自己手裏了,也不枉自己背負著這麼多背信棄義的罵名。嗬嗬,那個死在自己手裏的聖殿騎士後裔可以瞑目啦,永遠不用為了這東西拿不出來惋惜了。嘿嘿嘿嘿……
他惦著腳尖,摸進了赫痞子的房間,趴門縫一看,這個該死的痞子正坐在臥床上盤腿大座,擺了個奇怪的姿勢,麵前還放著一本打開的書,魔族也看書還真是奇怪了。他搖搖頭,順著走廊摸進洗漱間。
在洗漱間找了半天,真的看到一塊鏡子,可是這鏡子怎麼不像自己原來看到的那些精靈出品的水晶銀鏡漂亮啊,伸手敲敲,銅的?不對啊,有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精靈鏡子。
隻好在這麵銅鏡上下手了,費了半天勁,累的滿頭大汗才把這麵銅鏡摘了下來。沒辦法銅鏡都是擺著的,不好往牆上掛,老東西薩麥爾走後,小雨雨讓人用一圈大釘子釘上了。
在洗漱間弄了這麼半天,好不容易才把這該死的鏡子弄下來,輕輕一拉後麵的暗門,果然開了,內心大喜小聲嘀咕著:“謝天謝地總算打開了。”
一個站在門口許久的身影,默默的對流氓青的背影搭話到:“謝天謝天你總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