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筱雅沒事的,崔師兄可是自己人!”雲河態度很堅定,話中透著自信。
“真是我師弟啊,哈哈,師尊沒有框我!”說著崔師爺便是衝了進來。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還沒同意你進去呢!”筱雅跟在崔師爺身後,叉著小腰,滿臉怒色,活像一隻要發怒的小白兔。
今日的崔師爺穿著樸素,也沒有帶隨從,看來是喬裝而來,隻為低調。
“師弟雲河見過崔師兄!”雲河嘴角泛著微笑,向崔明衝拱拱手,禮貌地問候道。
“雲河師弟?這名字為何如此耳熟,”崔師爺聽到雲河向他打招呼,態度很是恭敬,心中大暢,但對雲河的名字總感覺有些熟悉,卻不曾想起來在何處看到過。
“哈哈,原來師弟也住在此地,不知師尊在哪裏啊?師兄我今日事特地過來拜見他老人家的,”崔師爺笑著說道,伸著脖子使勁往屋子裏瞧。
雲河看著他的樣子,也是心中好笑,不疾不徐地說道:“師兄,師尊他並不在此,你先進來坐一會,師弟為您泡壺茶,咱們邊品邊聊,可好?”
“好,師弟請!”
“師兄您先請!”
此時筱雅拉住雲河的衣袖,把他扯到一邊,嘟著小嘴,滿臉鬱悶地小聲問道:“雲河哥哥,他是誰啊?真的是你的師兄麼?我怎麼覺得他不是好人啊!”
雲河輕輕地摸了摸筱雅的腦袋,柔聲說著:“筱雅,一會我與他說什麼,你都不要進屋子,知道了嗎,等我將他打發走,再和你解釋。”隨後給了筱雅一個相信他的眼神,便邁步走進屋子。
“師弟啊,你住的地方可有些簡陋,要不就住到師兄那裏,也好讓師兄一盡地主之誼啊,”崔師爺看著家徒四壁的屋子,也是皺起了眉頭,對走進來的雲河說道。
雲河此時一臉悲戚,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唉,師弟我受人陷害,被人追殺,若不是師尊相救,恐怕我早就給五馬分屍了,哪敢去師兄府上叨擾?”
“嗯?雲河?追殺?”崔師爺此刻在腦中搜索,將這師弟的姓名和遭遇聯係起來,很快便想到了答案!為何自己會對雲河這個名字有些印象,自己的這位師弟竟然就是前幾天,鐵家在全城追捕的人,因為全城圍捕需要城主府的審批,這一節就是他這個師爺的活兒,因此依稀有些印象。
崔師爺收斂心神,雙眼緊緊盯著雲河,心中思量,怪不得鐵家搜查了幾天便偃旗息鼓,原來眼前這個少年是有師尊的庇護才僥幸不死,一定是這樣的,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師尊乃是非常人,若沒有冤屈,他又怎麼會隨便救人呢?
此時崔師爺腦中飛快地腦補了無數畫麵,包括鐵家如何仗勢欺人,陷害自己這位年少的師弟,自己的高人師尊又是如何出手相救,威懾鐵家,讓他們放棄追捕,哈哈,自己這個師爺果然不白當,推理斷案在這鐵馬城誰能比得過我崔明衝!
“師弟,師尊能夠出手救你,必定是因為你有冤屈,作為師兄他日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讓你沉冤得雪!”崔師爺憤慨道,一派剛正不阿。
雲河此即心中已經樂得不行,但表麵上依舊是一臉苦悶,他趕忙向崔師爺鞠了一躬,感謝道:“師尊與我說過,崔師兄乃是高風亮節之人,一定會在今後的日子裏照拂於我的,原本師弟還有些說不出口,沒想到師兄倒是想得周全,師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是自然…….嗯,今後?師尊呢,他老人家去哪兒了?”崔師爺原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飄飄欲仙,此即聽到雲河的話頓覺不對。
“是啊,師尊那老人家雲遊四方去了,說過些日子回來,主持什麼茶會,到時候師兄肯定能見著他!”雲河小聲解釋道,“對了,還有一件要事,師尊命我一定交代給崔師兄!”
“何事?”崔師爺疑惑道。
“師兄,你過來,我偷偷說給你聽,”雲河表現得一臉神秘。
崔師爺走到雲河身旁,耳邊傳來了雲河的話:“師尊說,住在這屋裏小姑娘乃是他失散多年的孫女,最近終於被他尋得,但卻是不敢相認,希望師兄你能多加照拂,到時候這相石訣竅的後半部分……咳咳,你懂得!這可是師尊的原話。”
“哦?此話當真!”崔師爺聽完臉上露出興奮額神色,一雙眼睛冒著精光。
“自然是真的,師弟還要仰仗師兄呢,哪敢有半句虛言?”雲河盯著崔師爺,心中竊喜,看來魚兒咬鉤了,不過表麵卻是一臉認真。
“既然是師尊的孫女,我作為他的弟子,自然是要好好照顧於她的,不然豈不是辜負了他老人家的傳道之恩!”崔師爺說著便是舉起雙手,對著虛空拱了拱手,以示對自己師尊的尊重。
“哈哈,師弟我為能有這樣一位師兄感到榮幸啊,哦,還有一件事,需要師兄的幫忙,”雲河眯著眼,眼看要說到正事了,心中卻是打著鼓,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徒弟能不能給他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