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鐵風大聲嚎啕起來,全身開始抽搐,嘴裏含糊不清,流出大把口水,從上至下,身體各處都開始爆裂,殷紅的鮮血從各處血痕的地方流出來,很是滲人。
片刻之後,鐵夏伸回了手指,撣了撣睡袍,看向站在一旁正吃驚地看著他的鐵鬆,正色道:“鐵鬆叔,趕緊帶鐵風去醫治吧,今晚後院那雲河發了狂,殺死鐵雲不說,還把鐵風打成了癡呆,趕緊通知鐵榮叔,明日定要全城搜捕,抓到就地正法,別讓人小看了我鐵家喲!“
說完便關上院門,留下一個在地上吐了白沫的鐵風,還有呆若木雞,瑟瑟發抖的鐵鬆!
鐵鬆此即冷汗直流,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猛地拍了拍臉,心裏告訴自己什麼也沒有看見,他找到鐵風的時候,鐵風就是這副摸樣。
隨後趕忙扶起在地上抽搐的鐵風,一路慢慢走向郎中所住的院子,嘴裏不斷地念念有詞,眼神呆滯,形若木偶………………..
鐵夏此時沉著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少爺,哎喲,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嘛?讓奴家一個人苦等,”一個女子的聲音極為妖媚,在鐵夏回到房間的同時,從後麵抱住了他。
“少爺,奴家還想要嘛,”說著那女子的手便開始不老實,從鐵夏的胸膛一路開始向下摸去。
鐵夏此時正皺著雙眉,想著剛才鐵風說的事情,想理出一個合理的頭緒,卻是不得,可謂愁腸百結,無人可以解惑。
此即這個女人這般不知道好歹,開始亂摸,打擾自己的思緒,於是清喝一聲:“別鬧了。”
但這個女人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手上功夫越來越激烈,嘴裏叫嚷著:“少爺,你怎的也跟我們女人一樣,咯咯,說停就是不要停,奴家懂得!”
“賤人滾開!”此時鐵夏大吼一聲,一身氣勢攀升到極點,真氣外放,硬生生將抱住他的女子震開!
“賤人,你找死!”此時的鐵夏好似出籠的猛獸一般,麵色猙獰,神態暴虐,他鷹爪一般的大手,用力掐著那女子的雪花一般白的脖頸,好像老鷹逮住了獵物,使之無法掙脫!
“哼!”片刻之後,那被掐起的妙齡女子不拚命掙紮,白花花的雙腿也不再踢著了,暴怒的鐵夏將她的屍體甩到一邊,自顧自回床就寢了。
第二日清晨,鐵家大院算是炸開了鍋!
一隊隊威武的護衛團小分隊開始集結,鐵家大宅附近的每一條街道都嚴防死守,周邊每一戶人家都是被護衛團搜查地雞飛狗跳。
此刻一位麵相凶惡的中年男子走向後院草料屋,他身形如虎,魁梧無比,走起路來好似腳下生風,因此走得極快。
後麵跟隨著幾人,從衣著看都是鐵家護衛圖的成員,但他們幾人此時都不敢過分靠近當先的那位中年男子,為何?不僅因為他是鐵風鐵雲的父親鐵榮,他更是鐵家護衛團的第三大高手!
凝氣境五層修士,在整個鐵家也是有數的高手,而現在他麵色憔悴,滿眼血絲,仿佛一夜都未曾合眼。
“你們幾人,過來看看有什麼遺漏的蛛絲馬跡!”他大聲喊道,嘴裏帶著苦澀。
“鐵鬆出列!”鐵榮叫道。
“在!”鐵鬆神經一震,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你昨晚稟報的時候,你說你是聽到有呼救聲,便匆忙趕到這裏,發現了已經死去的鐵雲,和傷重癡呆的鐵風?”鐵榮此時麵色陰沉,低聲問道。
鐵鬆高大的身軀一抖,險些摔個踉蹌,定了定神,說道:“是的,有微弱的聲音,但具體是不是在呼救,我並不是很確定。”
他的神情緊張被鐵榮盡收眼底,鐵榮當下也不再問昨晚的細節,而是看著另外一人,便是問道:“鐵衝,他可已經恢複正常了?”話中不帶一絲煙火氣,仿佛無情,又好像充滿著憤怒,讓旁人捉摸不透。
“鐵衝他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說著胡話,現在還在審著,等有了結果會第一時間稟報給您!”那人抱拳回道,額頭上隱隱出了一些汗,莫名緊張。
“好吧,此處應該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隨我一道去搜街,一家一家的搜,哪怕把鐵馬城給我翻一個底朝天,也要將凶手找出來!”鐵榮此時命令道,一身鐵血殺氣湧出,周圍幾人猛地退了一步,這是一個父親的憤怒,帶著濃重的恨意,可怕至極。
而與此同時,雲河也已經悠悠轉醒,他此時身在一個小院子之中。
不知是誰家,院子裏零星掛著的玉米和辣椒,還有一些杆子,正掛著一些晾著的衣服,是一個陌生的院子,院牆極為破舊,牆麵有些地方已經剝蝕,露出了裏麵黃色的磚頭!
我這是在哪呢?沒人回答。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哪怕支撐他勉強站起來的那點,腦袋也是極為疼痛,疼得他想不起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