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老家夥突破尊境之後,竟然是變的年輕了一些,看來突破那個障壁的好處,還真是不小啊。”望著劍若問的外貌,秦若海不住的咂了咂嘴,心中的羨慕,倒是未加什麼掩飾。
“叔父啊,侄兒齊雍該死,不該打擾您老清修的,隻因秦若海這個逆賊暴起造反,我們皆不敵啊,隻能請您出山平亂了,不然咱們大羅劍宗千年基業豈不是毀於一旦啊!”此時劍齊雍腳腕一軟,雙膝極為熟練地跪了下去,又是吐了口血,老淚縱橫,想讓劍若問看看他的狼狽,了解他的苦楚。
“其他兩個劍堂劍主何在?”劍若問看著劍齊雍竟然跪下了,眉頭一皺。
“都被秦若海擊傷了,我讓長老服他們回去療傷了,叔父,您可要為我們做主,今日必須鎮壓此獠!” 劍齊雍精神一振,手指怒指秦若海。
“師兄,多年不見,看來今日咱們是沒法敘舊了,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你知道的,曆代劍宗叛逆者,沒有一個是好下場!”劍若問雙手插在袖間,目光轉向下方的秦若海,淡淡說道。
“我來說”,劍齊雍趕忙將事情的起因說了出來。當然,都是添油加醋的。
劍齊雍本就有著極強的手腕,當場也無人敢反駁他,長老們盡皆低著頭,弟子們在下方哪聽得到高台之上的對話,一時間,傳到劍若問耳中,盡是些歪曲之言。
劍齊雍所說的這些話,秦若海根本也懶得反駁,他已經對劍宗失望,失望了百餘年了。
此刻高台之上,一片安靜,唯有劍齊雍那充滿著憤怒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著。
許久之後當劍齊雍的滔滔不絕結束,有些悲切的道:“叔父啊,齊雍決定要辭去第一件劍堂劍主之位,齊雍在任期間發生了這樣叛逆之事,實在無臉再擔任這第一劍堂的劍主了,請叔父成全!”
聽完了劍齊雍的回話,劍若問麵無表情,不見喜怒,朗聲道:“我大羅劍宗並非胡亂冤枉人之輩,今日先將秦若海等人收押拿下,等到事情澄清之後若是冤枉,我劍若問親自向賠禮道歉。但若是負隅頑抗,做困獸之鬥,絲毫不將我放進眼中,那隻有就地鎮壓,我大羅劍宗對逆賊也絕不手軟,哪怕是我的師兄!”
說完此話,劍若問一雙精光閃閃的雙眼盯著秦若海,淡淡說道:“今日我大羅劍宗門內有事要處理,請恕老夫招呼不周,下逐客令了,一炷香之內,請各位江湖朋友退去吧,不然等同入侵宗門處置!”
天空之上,劍若問大喝一聲,聲音傳到了每一人耳中都如晴天霹靂,天君級之下的諸多觀禮之人耳膜都振蕩出了鮮血,尊境強者一聲咆哮,竟恐怖如斯!
所有外來勢力之人立馬作揖告退,頭也不回跑向劍宗大門,多有踩踏,傾軋而受傷的人,沒辦法,留給他們逃命的時間隻有一炷香。
別看這些宗門之主在自己的地盤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手掌大權,一念之間定人生死。但今日在此卻是嚇得屁滾尿流,有的滿臉鮮血罵著娘,有的埋頭隻顧逃命,連自己帶來的手下都不管了,甚至還有些人和家眷走散了都不敢回頭去尋找,一派狼狽之象。
也有的勢力之主之間暗中傳音對方,希望對方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因為真是太他娘丟人了,必定不能讓更多人知道自己今日是如何的不堪!
聽完劍若問的話,秦若海臉龐上並有著什麼表情,緩緩搖了搖頭,目光在鬥劍場內四周掃過,放聲大笑,“師弟還是如此愛惜顏麵,不過沒想到今日的事情竟真鬧到如此地步,罷了罷了,我老骨頭一條,不過請你放過我的家人,他們並沒有參與此次事件,還有我的玄孫無雙,還很年輕,不該如此短命。”
“叔父,今日之事,全部都是由秦無雙所引起的,斷斷不能不能放過他。””劍齊雍心下一橫,對著天空中的劍若空控訴道。
“劍齊雍,你這狗賊,這般信口雌黃,不怕遭天譴麼”,秦無雙勉強站起身來,直指劍齊雍,大聲厲喝。
劍若空此時如鷹隼般的雙目掠過秦無雙,觀此子雖身受重傷,但依舊鐵骨錚錚,心中的殺意泛濫起來,你們秦家倒是幾代人都一個生的一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