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進來的人都在哪裏？也是這個空間麼?”
“無可奉告！”
“製作這個論壇的人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無可奉告！”
“……”楚一凡怒了，“你不是說自己是專門給我解答疑惑的麼？怎麼我問什麼都是無可奉告？”
“不好意思，您問的這些問題並不是沒有答案，而是您的權限不夠。等您權限逐步上升了，所有的問題將慢慢獲得答案。”
“我靠，這什麼玩意，還設置了啥權限，難道和網絡論壇的等級一樣要多回帖多在線才能逐步升級不成，做這論壇的人是不是閑的蛋疼啊。”當然了，這句話楚一凡隻能是自己心裏瞎想想。
多問了幾個問題後，楚一凡也算是逐步淡定下來了，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楚一凡又開始發揮自己的阿Q精神，反正這種經曆不是每個人都碰到的，就當是給自己無聊的人生加一點調味劑了。
楚一凡的這種想法讓其他一些不小心進入這個空間但最後以為是自己得了妄想症的人，甚至有些因此而承受不了刺激自殺的人知道的話，肯定會拿刀劈死他。
楚一凡在自己腦海裏整理了下思路，有些不肯定但期盼的說道：“我進入這個空間後有什麼作用？”
“這個因人而異吧，大部分人都死了，活著的也有人瘋了，剩下的會得到一些好處吧。”
小優不鹹不淡的說道，但是這話聽得楚一凡寒毛倒立，什麼意思？這還帶死人的？開玩笑的吧？
“會死人？”楚一凡不確定問道。
“是啊，這空間就是這麼設計的。”小優繼續機械性回答。
“怎麼死的？”
“無可奉告！”
“……”我擦，又來，楚一凡也算是明白了，有些問題就是自己什麼“權限不夠”，怎麼問也是白搭，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坑爹阿，楚一凡一臉悲憤的想到。
“那我怎麼才能離開這個空間？”楚一凡鎮定了下問出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別告訴我這也是無可奉告阿。”楚一凡內心緊張的想著。
“您第一次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個空間，沒有任何條件。隻要內心呼喊離開空間就可以了。”
“恩？就這麼簡單？”楚一凡一直覺得離開沒那麼容易，可是聽小優的意思很是簡單阿。“慢著，它說什麼來著？第一次？我靠，還好哥哥我聽的仔細，要不然絕對要上當的節奏啊。”
“小優，你說第一次是這樣？難道後麵幾次就不是這麼離開麼？”楚一凡嚐試著問道。
“那當然了，您剛進這個空間，第一次離開算是這個空間主人給您這種新手的一種福利，以後就沒有了，所以您第一次離開之前一定要考慮清楚，把該問的都問了，別一知半解就離開了，那可就慘了。”
“我XXX，這空間到底是誰做的啊，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像上了賊船啊。要是哪個新人沒我這麼淡定，知道可以離開後直接選擇離開，不會真的出什麼事情吧？”楚一凡腹誹著想到。
“小優，那我離開後不進來不就行了？這樣就不會有你所說的那種死了、瘋了的危險吧？”楚一凡還是絕對慎重對待這個空間，他不停在心裏給自己要提問的問題打好草稿，盡量不要有所遺漏。
“首先我給您糾正下，瘋了的人都已經不能控製自己了，最後肯定隻有死亡一途，也就是說，您要麼活著，要麼死了。”
“……”
“至於您說的離開後不再進來的問題我可以給您解釋下。首先小優要提醒您一下，一旦進入了這個空間，想要完全離開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您必須完成空間主人留給您的一係列任務。隻有全部完成這些任務您才有機會徹底離開這個空間。”
“等等，你說有機會離開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楚一凡很認真的聽著小優解釋，腦海裏頓時出現一股不好的預感。
“嘻嘻，您真仔細，很少有人能夠敏感的抓住每句話的意義。”小優對著楚一凡做出了一個少女特有的調皮表情。
要不是楚一凡知道這小優隻是個程序。他絕對會被這個表情矇呆了。
“這個有機會的意思就是既是你完成了所有任務也未必出徹底離開這個空間。”
“誰讓你解釋這個！字麵意思我還能不懂？我問的是這個有機會到底是什麼情況？多大概率？”楚一凡不淡定了。
“無可奉告！”
“……”又來，楚一凡一臉懵逼的表情。
“嘻嘻。”小優看著楚一凡的表情笑了，楚一凡也不禁佩服起這個空間的主人，他做的程序太逼真了，果然是未來的高科技啊，現代社會絕對沒人能夠做到這種境界。
楚一凡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內心渴望對這個空間的了解正在逐步掩蓋他對於未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