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瑞琳郡主的馬鞭就要抽到自己臉上了,邵奕陽一驚,忙側身仰頭躲過。鞭子夾著風聲貼著他的臉頰呼嘯而過,這一鞭要是真的抽在臉上,那可真要皮開肉綻被毀容了。讓他生生驚出一身冷汗,怒喝道:“你發什麼神經?”
侯府下人見瑞琳郡主差點兒傷了他們少爺,嚇得驚呼聲驟起,紛紛上前擋在邵奕陽身前。瑞琳郡主他們不敢得罪,但也不能眼看著自家少爺真的被她打傷。若是邵奕陽有任何閃失的話,那他們也算活到頭兒了。
瑞琳郡主一鞭落空,讓邵奕陽脫開身來,此時又見侯府之人擋在麵前,讓她夠不著那個她想逮的人,冷哼一聲,右手輕揚,對身後的王府侍衛道:“你們去給本郡主把這些不長眼的狗東西弄一邊兒去,別讓他們在這兒礙了本郡主的事!”
她身後那些穿著統一服飾,體型彪壯的侍衛立刻異口同聲地道:“是!”之後,便一起走到侯府眾人的跟前,伸手向他們捉去。
那些侯府的下人大多都是普通的隨從小廝之流,連個正經的護院都沒有,哪會是這些明顯都有武功底子的侍衛的對手?一個個撲騰沒兩下就被人家像老鷹捉小雞似的,要麼一人一個,要麼一人倆地給提溜走了。侍衛們到也沒為難他們,隻是將他們都提到一邊兒看起來而已。
如此一來,這邊便隻剩下瑞琳郡主和邵奕陽,以及邵奕陽身後的馬車了。
邵奕陽見自己的人都被人家看起來了,自己成了光杆司令,而眼前的瑞琳郡主又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倒也沒有感到不安,隻是充滿疑惑。眸光微沉,他盯著瑞琳郡主問道:“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竟然不知道什麼意思?”瑞琳郡主曆眸如刀般射向邵奕陽,“可見你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夠了!不要以為你是郡主我就怕你!你若是再出言侮辱於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邵奕陽毫不退縮地怒瞪回去,嘴角的肌肉微微顫抖,壓抑著心裏的怒氣。
瑞琳郡主看到他的樣子冷笑一聲,“可憐荃姐姐對你一心一意,你卻棄她另娶旁人為妻,讓她為你形銷骨立纏綿病榻不說,你還要生生踐踏她的一片心意,你不是混蛋負心漢哪個是?”
“蘇荃?”邵奕陽平複下心中怒氣,轉而成了更深的疑惑,“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她?”
“不然你以為是為了哪個?難到你還負了其他人不成?”瑞琳郡主雖然滿麵不忿,好歹沒有再出言不遜。
邵奕陽嗤笑一聲,“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瑞琳郡主立時一噎,氣呼呼地一把抓向他的手腕道:“你的事我才不會管呢!不過,你今天必須跟我走一趟,到荃姐姐跟前給她賠罪,請求她的原諒!”
“不可能!”邵奕陽抽手躲開,擰身走向馬車,“我又沒有得罪她,憑什麼去給她賠罪?你快把我的人放了,我還有事呢!”
瑞琳郡主一急,快步搶到他的身前,擋住他道:“就算你對她無情無義,但她卻是對你真心實意,現在更是為了你正在生死邊緣徘徊,你去看看她總是應該的吧?”
邵奕陽停住腳步,“她前些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麼這才幾天就要死要活的了?”
瑞琳郡主冷冷一哼:“自從聽到你要成親的消息,她便整天以淚洗麵,茶飯不思,整個人都瘦了。本以為能在你成婚前再見你一麵,哪知你竟失約!讓她等了你整整一夜,第二天就病倒了。現在躺在床上,更是連藥都不吃了,一心求死呢!”
邵奕陽麵露不耐之色,鬱鬱道:“我早就對她說過,我對她根本無意,隻是把她當成朋友的妹妹,她怎麼還這麼執迷不悟?”
“她都這樣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瑞琳郡主打斷他,急道:“你還是趕緊地跟我去看看她,隻要能讓她吃下藥去,把病養好,哪怕是說謊騙她也行啊!我怕再晚就來不及了!”
雖然邵奕陽對蘇荃並無好感,總覺得她這人太矯揉做作,沒有真實感,讓他看不清也摸不透。但是此時事關她的生死,他也有些猶豫了。
一轉身他又瞧見了旁邊停著的的馬車。馬車的車簾低垂著,將裏麵的人遮掩的嚴嚴實實。雲凝塵沒有出來,一直安安靜靜地呆在馬車中,隻有紫綃悄無聲息地立在馬車旁,似是在守護在馬車,又像是在隨時等候車裏人的吩咐。
今天是他陪雲凝塵回門的日子,若是他此時走了,她回家之後會很難交代吧?若是不走,萬一蘇荃死心眼真的一名嗚呼了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綠衣丫環打扮的女子,突然不知從那裏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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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耽誤了些時間,隻寫了這麼多,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