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謝家家主本身就是一個修煉很久的鬼?
不然為什麼要在大廳裏開一個鐵皮門,而且就連小貴子都不敢來謝家,來了謝家的老劉頭又是這麼的緊張。
想到謝家家主有可能是修煉很久的鬼,我的嘴角因為緊張抽搐了起來,心裏突然萌生了一股退意,想要和老劉頭商量著離開謝家。
那個給我們端茶的小姑娘,把茶杯放到胡管家身邊的茶幾上,輕聲的說道:“胡管家,家主已經回到臥房,要請兩通當鋪的劉賬房過去,說是有事相商。”
“哦,家主已經回來了嗎?”胡管家看著端茶的小姑娘,臉上略帶有驚訝的表情說到。
剛和我說完話的老劉頭也聽到了小姑娘的話,不過他好像對謝家家主的邀請並不滿意,他皺著眉頭看著對麵的胡管家。
坐在對麵的胡管家站起身,衝著老劉頭說道:“劉賬房,既然家主在臥房等你,那就讓小翠陪你去吧!”
“這是不是不合規矩?”老劉頭也站起身為難的說到。
老劉頭的為難我倒是能夠理解,哪有在自己臥房會客的道理,顯然這個謝家家主架子夠大的,根本就沒有把我和老劉頭放在眼裏。
待客禮儀可是很講究的,這種在臥房見客的方式,隻有身份的絕對差距之下,才會被客人欣然接受,不然的話,就是主人對客人身份的一種歧視。
胡管家笑著說道:“劉賬房,家主的話我可不敢不聽,既然說了要在臥房見你,我想自然有家主的想法。”
表情嚴肅的老劉頭回頭看了我一眼,對胡管家說道:“我這小夥計可否一同前往?”
聽到老劉頭說到要帶我一起去,我立馬從椅子上站起身,準備跟著老劉頭共進退。
卻沒想到胡管家一本正經的說道:“家主並沒有說要見長生兄弟,我想還是讓長生兄弟在這裏等候吧,不然,家主發起脾氣,我想劉賬房也會很為難吧。”
“既然這樣,那煩勞胡管家陪我一起去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我跟著這位姑娘就這麼去了,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的。”好像下了很大的居心一般,老劉頭對胡管家說到。
說真的,我還真沒看出來,老劉頭還是一個老封建,跟著一個女孩子去找謝家家主,他都能擔心別人說三道四的,怪不得他到現在還是單身。
想到我還是一隻尚未脫單的單身狗,心裏不由得暗自祈禱,老劉頭以後可不要把這種封建思想強加在我身上,不然的話,我的幸福生活就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啦!
“哈哈!哈哈!好吧,劉賬房,原來你是擔心這個,那胡某就陪你走一趟,免去你的擔心!”胡管家聽到老劉頭的請求之後,毫不猶豫的大笑著答應了下來。
三個人臨出門的時候,老劉頭湊到我耳朵邊說道:“就坐在那裏,什麼也不要碰,更不能亂走,如果胡管家回來的話,你盡量不要和他說話,知道嗎?”
“知道了!劉叔,你放心,我一定聽話!”有了上次的教訓,我決定這次做個乖寶寶。
看到我如此的聽話,老劉頭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跟在端茶的小翠身後,和胡管家一起走出了大廳。
空蕩蕩的大廳裏隻剩下了我,我目不斜視的坐在椅子上,按照老劉頭的要求開始耐心的等待,就連杯子裏的龍井茶香飄進我的鼻子,我都刻意的忍耐著沒有去品茗。
不能讓老劉頭小看了我,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是一個總是捅婁子的人。
我在心裏時刻的提醒著自己,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我都開始佩服自己的定力來。
不過已經這麼久了,老劉頭和胡管家居然都沒有回來,這讓我的心裏不免有些好奇起來。
難道謝家家主不同意幫忙?老劉頭是不是和謝家家主打起來了?胡管家絕對不是個善良之輩,會不會耍手段坑了老劉頭?
如坐針氈的我開始擔心起老劉頭來,甚至覺得有可能是胡管家故意耍的手段,找借口把我和老劉頭分開,然後算計可憐的老劉頭,隱約的我覺得老劉頭和胡管家之間,一定有著什麼不愉快的過往。
越想越覺得胡管家有問題,越想越覺得老劉頭會有危險,我站起身焦急的在大廳裏來回走動著,內心裏糾結著要不要去查探一番。
就在我糾結著要不要找老劉頭的時候,大廳的門口那裏,走來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長發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