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又開始騷動,他們瘋了似的靠近警員。警員節節敗退,又不敢隨意開槍。最後隻能匆匆坐上警車離開這裏,回政府找其他的方法。
人潮湧湧的喊聲與逐漸加入的人群是成正比的,人員的不斷添加,整一個地區壓抑的人群開始了最瘋狂的釋放。僅僅幾個小時,工人罷工,學生罷課,紛紛加入了這次遊街。
不知誰叫來了新聞記者,記者在做現場直播。記者從擁擠的人群裏擠到他麵前,向中央的他問道:“你們這次抗議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什麼?你看,這個糟糕的社會,讓多少人傷心,我要為大家說話。”
記者問完後,整個地區的電視台都播放了出來。而這個地區,放眼一看,人群已經把這一片塞得密密麻麻的。
......
這件事足足鬧了一晚一夜。
第二天,政府上報了中央。而當他們正在考慮怎麼解決這件事時,卻傳來一件消息,這件事已經完了,人群已經散去。
政府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這基本是沒可能的。
但後來調查,這是真的,隻是幾小時人群散去了。
這是為什麼呢?
原來,在今天的早上,一群白色衣服的工作者來到人群麵前。對人群說:“你們這麼跟著一個傻瓜在哪裏發傻啊。”人群不解,都說:“你才是傻的,難道我們抗議就是傻的嗎?
白衣工作者不慌不忙,從身後拿出好幾張證明。
原來,他是一位精神病人。他每天在幻想著抗議,反動,所有不切實際的事情。很不幸的是,前幾天他逃出來了,因為昨天的新聞報道,發現了他來到了這個城市,所以過來把他拉回去。
人群的人麵麵相窺。
原來,他們一直跟著一位精神病人在抗議。他們想到了,精神病人是不會受任何責任的,就是最後的結果負責人沒有了,領頭羊沒了,要是政府怪罪下來,死的是他們自己。
人的心裏就是這樣,當有人帶領負責的時候,就滿腔熱血。當什麼也沒有了,就感到恐懼,特別得罪的是社會,這是所有人都感到天方夜譚的事情。
他走的時候,還帶著笑容說:“抗議!抗議!”
很快,人群散去,日子又依然這樣過,怨氣依舊。
他們或許在期待還有一個人站出來,但是沒有的,沒人敢跟社會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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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一位評論家回憶起這件事,輕歎道:“即使人們心裏有很多怨言,但敢跟社會作對的人是很少的。要不他是傻的,要不他就是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