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發現場還發現了昏迷的趙歡,而且據說那場麵很不好看,大概是兩個人正在做那件事的時候發生了命案,我想著肯定是那個女鬼太操之過急了,不然一個好端端的男人不可能突然間的就死掉了。
我見過後勤部長,在我辦入學手續的時候找他辦過飯卡,當時我還在心裏合計著,三十出頭就能混上一個官職,這個男人還是不簡單的,可是誰想到幾天的時間,他就被索了命呢!我估計他到死,可能還弄不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呢,不過就是想一親芳澤,可是誰想到搭進去一條命呢!
我沒有太多時間去惋惜他的生命,既然能找上他,就說明他心術不正,所以換句話來說就是罪有應得。
中午的時候洛立凡那還沒有消息,曲勇有些著急,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他選擇了坐在我對麵,然後說:“現在已經除了命案,但是師父卻不知道去了哪裏,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理說,這女鬼是師父一直盯著的,不可能出現什麼差錯的。”
我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出了命案我就已經感覺出不太對了,想著之前洛立凡可是信誓旦旦的抓個女鬼不過是分分鍾的事,但是此刻不僅這女鬼沒抓到,連著又發生了命案。
這件事肯定是要上報所裏的,我不知道關所知道後會怎麼說,但是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繞不過責任。說到底,當初關所能幫著洛立凡弄個虛假的身份,還不是因為之前欠著洛立凡的人情嗎?但是現在我們在這裏,卻還眼睜睜的發生了命案,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通了。
我想了想,“這樣吧,我找個人打聽一下消息,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咱們聽不到什麼風聲,肯定是學校那封鎖消息呢!”
我不知道應該找誰去問,指著曲勇肯定是不可能,他接觸的都是成績好的,那些學生是不會對這類新聞感興趣的,所以我想來想去,決定找張中山問個清楚,雖然我不願意和他扯上關係,但是眼下是非常時期,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張中山見著我找他,倒是有些意外,我把他拉到了無人的角落裏,“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問問你今天學校發生的事,你有什麼內幕嗎?”
這件事的女豬腳是趙歡,所以張中山很自然的就認為我是在關心這趙歡,倒是也沒有多問,隻是說:“沒想到你也挺八卦的!不過這事學校的消息封鎖的嚴,而且當時正納悶都在上課,想要知道內幕還是有點困難,不過你能找上我,說明是瞧得起我,咱們拋開那份喜歡不談,這事啊我也幫著你。”
“謝謝你!畢竟這個學校裏能聊得來的人不多,趙歡是一個,你是一個!”我說的都是實話,倒是沒有故意的捧著他讓他幫我打探消息的意思。
不過張中山聽完這句話倒是挺高興的樣子,然後說:“這個事可能麻煩一點,不過等著下午上課我一準能給你打探出消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