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點點頭,“你就放心吧,其實我知道你有些看不透今晚的師父,他太過情緒化,這和我印象裏的師父也而不是一個樣子,但是我能理解他,師父看見和他同命格的人走向歧途,難免會有些感慨的。?”
“那這裏的事你會處理嗎?”我指的是水怪和左康的二伯母,我們不可能一整晚都在這裏守著的,必須要有個法子把他們控製住。
曲勇想了一下,“這個交給我辦就好,應該沒有問題,左康他二伯母是凡人,很好控製,至於這水怪嗎?多弄些符紙總歸不會有錯的。”
我點點頭,和左康要了些符紙和筆墨紙硯,這些東西在農村隨處可見,所以也不知道太難找,即便真的沒有,曲勇的袋子裏應該也有存貨。
我畫的符咒法力沒有那麼大,所以也沒有伸手幫忙,曲勇一個人倒也是利落,不一會就畫好了符紙,他仔細的把那些符紙貼在了水怪的身上,至於那些穴道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摸索清楚的,反正符咒覆蓋上之後,這水怪在想著逃或者其他的什麼方法肯定是不行了。
至於左康的二伯母我們處理起來倒是簡單,在倉庫裏找來了一根粗的麻繩,把她五花大綁了起來,沒有了水怪幫忙,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成不了什麼氣候。
處理好之後,我們就隻管等著天亮就好了。
不過此刻還有不淡定的人,那就是驚魂未定的左康的二伯父,他始終縮在牆角裏不敢說話,看這模樣要是不及時的安慰,恐怕啊心理要留下陰影了,思來想去的此刻至於吳誌雄陪著最為合適,吳誌雄和左康的二伯父都屬於挺健碩的人,真要是有什麼異常的話,吳誌雄也好控製。
再一個,沒有派左康去陪著還有一個原因,左康的二伯母雖然被綁了起來,但是也需要人觀察,其他的男人大半夜對著一個村婦總歸不體麵,所以隻能由左康去,我見著左康有幾分不情願,可終究也是沒有說出些什麼,我知道在客廳那香豔的一幕,也真的是讓他難以啟齒的去解釋,所以也隻能尷尬的坐在了他二伯母的身邊。
本以為安排好人其他的人能睡個安穩覺,但是實際上大家都睡不著,最後幹脆還是聚在一起聊天,洛立凡緩和了一會情緒也平靜的參與進來,他當然不會像我們閑話家常,這樣的事他一直沒有興趣,隻是問了問這水怪的心思,為什麼非要一心的想要成為冥河的守護。
左康的二伯母倒是也沒有隱瞞,隻是說:“能因為什麼?還不是為情所困嗎?這天下被情困著的人多著咧!”
為情所困?這事倒是新鮮,不過一個水怪居然還能動了情思,想必也一定是個曠世美男子了!
我八卦的勁又上來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