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沒有那麼多秘密不用活得累,我也隻好這麼安慰自己好奇的小心靈了。但是我臨出門的時候又想起來,老頭身上的舊疾,於是問:“那老頭的腿傷你應該能告訴我被誰傷的吧?我瞧著反反複複不像是一般的傷,你要是有辦法就幫著他治一下唄。”
“你真當我是全能的?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治?還有他那腳傷,是被人下了梵文的暗器傷的,他說他沒看清楚當時那人的容貌,而且對方也是故意的屏蔽了氣息,所以我估摸著,會不會和咱們要找的人是同一個人,不過這話我沒對老頭說,知道的越少對他越有利。”洛立凡的神色變了變,大概是提起和神秘人相關的事,才會緊張些。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梵文的暗器,應該不會是神秘人擁有的,你想他那麼小心謹慎,怎麼可能自露目標呢?你會不會想差了?”
“那暗器沒準就是被神秘人盜取的呢?你還記不記得曾春平曾經急著找你要回傷害冥河使者的暗器?我看八成那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暗器少了,怕以後惹出禍端,才想著把那些都銷毀,然後把責任推卸掉!不過他還是晚了一步,但是他的舉動也引起了對方的注意,所以就算是我當時不殺他,那神秘人也不會放過他的。”洛立凡說完,又思忖了一下,“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也或許是我多慮了,但是萬事考慮周全一點不是更好嗎?”
“嗯,這倒是沒錯,反正諸事小心吧,我聽鬼王講怕是又要不太平了!”我歎了口氣,然後說:“這仇家尋不到也就罷了,那傷怎麼辦?我想著冥河的水有促進恢複的作用,不知道能不能行?”
“地府的東西都是至陰的,還是不要亂用,萬一老頭要是承受不住,反倒是對傷口不好!”洛立凡見著我擔心,於是說:“老頭的傷你就別擔心了,他內力深厚呢,自己能調節呢!你還是想想怎麼哄你家那位怎麼開心吧,昨個可是纏了我一天問來問去,煩死了!”
怪不得這死鬼耍了氣走了之後沒有一點動靜,敢情去找洛立凡了,我不由得有些氣:“他都說什麼了?該不會又是抓著沒有的事不放吧?”
洛立凡故意的吊我胃口,“什麼事?你說的清楚點?”
我見著曲勇在身邊,也不好意思說出口,要是知道鬼王是因為他這麼小心眼,曲勇不是也會不好意思嗎,我瞪了洛立凡一眼,“別在那明知故問,你不說就算了,我找不到突破口,是不會主動找鬼王的,反正他現在也不來煩我,你要是能承受的住你就硬扛著,看著誰受罪!”
反正我是不急,但是想著鬼王應該不會胡亂說些什麼,這些分寸他要是沒有我還真是白瞎了眼睛看上他,洛立凡見我的態度強硬,估計也是想到自己的苦不堪言,於是趁著我離開之前開了口:“鬼王還不是心疼你,那天見著你被欺負後,就圍著我問東問西,生怕你還有著什麼事瞞著他,我是好說歹說給勸了回去,要我說,你還不如早點回去,他要是能在你身邊,也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