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怎麼好端端的問這個?你要打擊報複啊!”王帆沒好氣的說。
他現在心情煩躁我能理解,畢竟剛剛聽說的消息讓他足夠震驚了,但是為了能讓他安靜下來,我對他說:“前天報警抓我的人是誰,我知道了!就是文田!”
王帆自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指了指電話,“那這個怎麼回事?那會你可是聽得真切。”
“沒準就是誰的惡作劇,而且文田在外麵,接觸的人很多,有些人愛玩也說不定啊!”我拍了拍他的肩,“總之不過是虛驚一場!”
這時候文田爺爺走了出來,“文田惹上官非了?還有你剛剛說見過文田?”
“其實就是誤會,但是我當時並不認識文田,所以鬧了烏龍。”我自然是不能把文田和小姑娘開房的事和他爺爺說,畢竟這老人家的思想都守舊,見不得這些東西,而且這畢竟也是文田的私事,我不好多嘴。
“哦,這樣啊,不過這小子倒是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也不知道天天忙個啥!”文田爺爺不知道從哪翻出的老旱煙,蹲在了門前抽起煙來,然後歎了口氣,“你說這大山裏不也挺好嗎?偏偏要往外走,現在的娃倒是也攔不住!”
“那文田在城裏是讀書還是工作了?”我漫不經心的問。
“那娃子讀書不賴,不過這連著幾年也沒有回來,我想著也該畢業了!不過這事也說不好,許能在多讀幾年,不過多學點也好,讓人能高看一眼,我兒子是讀書人,肯定不能虧待了自己娃!”
文田爺爺沒出過大山,自然是希望兒孫都能回到這裏來,或許在上了年紀的人眼裏隻有親情最重要,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就算吃糠咽菜也覺得知足,可是現在的小年輕都有自己的想法,怎麼可能願意在窮山溝裏過一輩子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吸煙,這旱煙的味道著實重,之前我見過三爺爺也是抽這種,那時候我的衣服上總是掛著這味道。我不吸煙,但是也絕對不反感煙,而且這味道讓我有種麵對親人的感覺,我三爺爺和文田爺爺年紀差不多,自然不由得就親近幾分。
“對了,姑娘我瞧著你也像個城裏人,你說這娃子腦子裏咋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呢?”文田爺爺吧嗒了一口旱煙,然後繼續道:“就那會我接到的電話,那女娃可說了,文田的日記裏寫的都是些什麼地府啊,鳳族的事,要說這地府我倒是能說上一兩位陰官來,可是你說鳳族,這不是瞎胡鬧嘛!”
我聽完有些吃驚,一般陽間的人知道地府不假,因為畢竟有著陰陽是這種行當,再加上人死後的儀式,很多人對陰間倒是多少認識一些,所以文田能寫這方麵的東西不足為奇,可是鳳族,那隻是神族的一個分支,常人知道的並不多,而且剛剛文田爺爺也說了,他都不認為這世界上有鳳族一說,這文田怎麼就會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