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說,應如月不見了。
我參不透他的話,隻想著按他說的去做就好了。
天佑和靈玉回來的時候來我這找應如月,我想著應如月回來天佑能感知得到,便也直說:“沒多久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靈玉突然問:“當真不知道嗎?如月仙君以往去哪都會留個口信的。”
我有些不高興,這不是擺明了質疑我嗎?在地府還沒人敢這樣和我講話!我麵色上一下子顯露出來。
靈玉自覺失言,忙解釋道:“我不過是替天佑著急,好幾天沒有師父指點,我都擔心他法力減退呢。”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天佑竟以為靈玉在向我告狀,袖子一揮,“我這就修行去。”
看著天佑走運,我問靈玉,“在天庭你很受天帝的照拂?”
靈玉微微一笑,“天帝庇佑眾神,自然也是包括我在內的。”
我看著她此刻的笑容雖顯得很真的樣子,但是還能捕捉到一絲的不自然。
幾天之後,天兵來地府說要請應如月回去,我有些疑惑,上仙會天庭隻需天帝的一句話,什麼時候這樣大費周章?
鬼差給我使眼色,“這是要殿下的師父呢。不過這上仙到底犯了什麼錯啊?”
我正猶豫著,天兵折而複返,身後跟著天佑,“那就勞煩娘娘和小鬼王去天庭走一遭。”
見狀我示意天佑不要亂動,跟著去了天庭。我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剛才鬼差說的話,天庭若隻是為了眾神聚會,就不會壓著我和天佑去,不過希望此次能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好,反正我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天庭的事,自然不怕。
到了天庭我才發現我的想法有些太過天真,大部分神眾口一詞,“這分明就是姑息養奸,一丘之貉!”聽到我說不清楚應如月的事情,他們立馬就把我歸到了同夥裏。
天帝倒是沒有急著下結論,我想這事牽連上鬼王的孩子,他總要有些顧慮的。
但是太上老君似乎不依不饒,“還是徹查的比較好,想那應如月是鳳凰一族的,這餘楨怎麼會沒有什麼呢?”
我從來沒有聽師父說過他是鳳族的事,再說這鳳族不是被魔族所滅嗎?為什麼要對我師父趕盡殺絕呢?
太上老君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應如月乃是白鳳化身,是不吉利的,這進來發生這麼多事,怕是也是因為白鳳存世,遭來的禍患。”
我一聽這不過就是說辭而已,若是白鳳不詳,為何我師父在上一世能保天庭平安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