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恩寵留下的記號?!
難道她就在附近?!
段塵神情微微一振,繼續在附近仔細的搜尋,果不其然,連續現了十幾個被焚燒的痕跡,都做了巧妙的隱藏。
這絕對不是巧合,是恩寵故意留下的痕跡。
“終於找到你了!璞妹妹,我們走!”段塵從標記地點開始,繼續向東移動,極力提升著度,希望盡快能夠現恩寵的蹤跡。
“我比你大,不準叫妹妹。”南門璞自語似地嘟囔。
“知道了,璞妹妹!”
然而.....
並沒有衝出去多遠,唐焱突然止住腳步,皺緊眉頭盯住前方密林,在雜亂的碎石間,竟然豎起個木牌,上麵清清楚楚的刻著——段塵之墓!
段塵眉頭微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那是……墓碑?”南門璞呢喃開口。
“走!”沒有任何遲疑,果斷的向後撤離,拋出個大大的弧度,從另外的方位繼續向東。他雖然有好奇心,但是分的清楚什麼時候該好奇,什麼時候絕對不能有好奇。
但是……繼續向前衝了段距離,又在一棵古樹上現了相同的字眼——段塵之墓!
用鮮血刻在樹幹上,血淋淋的非常刺眼。
“我去,這惡作劇有點過了哈!”段塵再次避開,從其他的方位向前,但無論是從哪裏走,所有向東的方位都有這樣的標記,像是在在警惕著他別靠近,又像是引誘著他靠近過去。
這些標記太顯眼,附近遊蕩的參賽者們都已經注意,部分人遠遠地避開,撤離到了很遠的地方,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擔心被無辜的波及,還有部分人悄悄地遊蕩在這裏,希望能夠看到一場好戲。
段塵不斷地避開這些方位,直到天色漸漸轉暗,終於在一個方位沒有現這樣的標記,但隻到這個時候,唐焱反而猶豫了。
“為什麼不走了?前麵沒有危險。”
“不能走!此地無銀三百兩!!”
段塵眉頭緊鎖,推測著眼前的形勢。往東的方向上到處刻滿了‘段塵之墓’,意味著危險,但偏偏這裏沒有,又意味著什麼?!
有人在那裏等著!
“要不……我們不往東了?往回走?”
“我們哪也去不了。”
“為什麼?”
“選擇沒有墓碑的通道?可能有危險!靠近墓碑?可能有危險!掉頭往回頭?可能對方就是這麼等的!”段塵樂了,這是誰?在跟自己玩計謀?!
這個小陷阱看似簡單,但足以把任何謹慎的人困在原地。
“那怎麼辦?”南門璞聽的迷迷糊糊,但看的出來是有人在故意等待段塵,這墓碑就是戰書。
“靜觀其變。”段塵幹脆哪都不去,施展出殘影步伐,在林地間疾晃動,避開所有可能存在的目光,找了個相對隱蔽的地方,把自己結結實實的藏起來。
天色漸漸黑下來,冰原持續著暴亂,一直到深夜,再到清晨,段塵和南門璞警惕了一夜,預想中的危機始終沒有出現。
但在第二天正午時分,一聲男人高亢shen吟聲和怒罵聲悠悠的傳了過來,隨風飄蕩在林間。
段塵閉目凝神,像是熟睡,沒有搭理。
南門璞以為段塵沒聽到,輕輕地戳了戳他:“有叫罵聲。”
“有嘛?我沒有聽見!“
“真的有!”
“那就裝作沒聽見!”
“哦。”
又沉默了會兒,叫罵聲和呻yin聲持續不斷,夾雜著女人們放肆的呻yin和大小,段塵的腦海立刻想起一種畫麵,一大群女人在淩辱一個男人。
南門璞遲疑下,又戳了戳他,小聲道:“那個男人還在罵。”
“我沒聽見。”
“哦。”
段塵不是救世主,裝作沒聽見,一邊冥想精修,一邊等待著敵人。這個時候必須穩住,不管敵人是誰,想幹什麼,都不能讓他占了主動權。
但是聽著聽著,漸漸聽出了問題。
這女人的聲音.......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