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辰天每隔幾個月就會換一批女人,她們需要做的便是爭取留在辰天身邊多一點時間,盡量多吃些食物,養好身體,保存體力,即便是將來重新做回奴隸,也能增加保命機會。
她們曾經親眼目睹過和自己同一批進來的姐妹,因為沒有姿色沒有被辰天看中,當天晚上便被那些醜陋的奴隸給強bao致死。
段塵這十幾人初來乍到不明白這裏的規矩,好奇於這些奴隸為什麼突然都站起來,而且各個凶神惡煞,也就坐在那裏仔細的觀察著他們,暗自評價彼此的實力,心中也在思考。
段塵更是出氣的以為辰天要命令這些奴隸來群毆自己呢。
良久,當正在喝酒的段塵發現酒壇中沒有酒水的時候,才終於從沉思中清醒。
眯眼看了看段塵,辰天忽然古怪笑了一聲,從自己麵前的食物裏拿出兩個白麵饅頭,一個燒雞還有一壇酒。
“給那個老家夥送過去!”辰天指了指段塵。
“是!”獨眼大漢詫異於辰天的舉動,但還是聽話的拿起饅頭、燒雞和一壇酒給段塵送了過去。
看著段塵麵前的食物和酒水,奴隸們的眼睛陡然火熱,尤其是段塵左右兩邊的那些奴隸,是大口的吞咽著唾沫,全身緊繃,好像下一刻就要竄出去。
“什麼意思?”段塵毫不客氣,拿起白嫩柔軟的饅頭吃了起來,同時分給恩寵一個。從皇室墓群押解到獅子口鬥獸場的這些天裏,那是士兵很少給吃食,他確實餓了,先前的那半個饅頭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辰天也不答話,拿起饅頭和筷子招呼三個妖媚女子還有那個獨眼大漢都過來,圍著桌子悠然吃了起來。
這樣一來反倒是把那些奴隸晾在了那裏,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終還是在那個獨眼大漢的眼神示意下,眾奴隸暫時的坐了下去,“表演”暫時取消。
“好酒啊,爽——”段塵仰頭猛灌了幾口口水。
“給……給我一口……嚐嚐?”段塵右邊的那個奴隸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段塵手中的一壇酒水,艱難咽口唾沫:“我可以告訴你想知道的所有,所有一切!”
段塵瞥了他一眼,再看看隻剩下不到一兩口的酒水,隨手將酒壇扔了過去。
那個奴隸慌忙伸手接住,可看著落在手中的酒壇,一時間竟然愣了下來,本來根本就不報絲毫希望,隻是口渴讓他下意識開口,誰知道他……他真的給了自己……
做夢嗎?
啪!那個奴隸重重給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刹那驚醒。
真的?這是真的!!!
酒水,這是酒水!那個奴隸激動地看著手中酒壇中的刺鼻酒水,竟然激動的抖動起來,種種複雜的情感相繼湧上心頭,眼中湧出淚水。
這種感覺,外人絕對無法理解,無法想象。
十二年了,從進入獅子口鬥獸場十二年來終於見到酒水了,以前甚至連普通的涼水都很難見到,倘若口渴了,隻能等到下雨天用手盛一點雨水來和。
“這壇酒是我的!”那個奴隸右邊的漢子低吼一聲猛的撲了上來。
可沒等對方近身,那個奴隸抓住酒壇一頭灌了下去,甚至連咽都沒咽,用力的往腸子裏灌去。
“你TM給我吐出來。”撲上來的那人雙眼發紅,胳膊肘用力卡住那個奴隸脖子,兩手竟然往他嘴裏塞去,想要給把酒水摳出來。
一時間,五名男子也加入了戰鬥。
“吵吵什麼?想去喂妖獸了?”獨眼大漢怒喝。
“嗬嗬,就你們七個了,今天的鬥獸,就你們七個去吧!”辰天眉毛挑了挑,冷笑的瞥了眼。
啊?!一時間時間靜止,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以前不是通過打鬥來選擇去鬥獸的嘛?今天怎麼就這麼的………簡單。
吃驚的同時,所有的人再次感歎辰天的性情多變。
奴隸們幸災樂禍的看著正撕扯在一起的七人,心中暗哼,活該誰讓你們吃酒的該呀!
被點名的七人則臉色煞白,下意識的想要求饒,請求原諒,可被辰天冷厲的目光盯上後,隻得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失魂落魄的坐回原地,艱難咽下依舊卡在脖子處的酒水,那個奴隸苦笑一聲:“這一天還是來了,嗬嗬……終於要離開這個人間地獄了,到真正的地獄了,不過依舊謝謝你的這壇酒,我已經很久沒嚐過酒水是什麼味道了!”
“既然喝了我的酒,我問你個事。”段塵狄成啃著雞腿隨口問道,眼睛卻在辰天和獨眼大漢身上逡巡,似乎在謀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