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伊用大盾輕鬆擋下野豬人首領這次猛烈的攻擊,並用盾擊把他頂得夠嗆,不過野豬人首領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再一次瘋狂地向夏至伊發起進攻。
“這畜生是不是發狂了,你看他的眼睛裏充滿血絲,夏至伊你先不要輕舉妄動,讓我用根基圖騰探測一下他是不是被什麼魔法控製了。”亞特蘭說著拿出大地圖騰護符召喚出根基圖騰。
根基圖騰不斷吸收著周圍的魔法能量,亞特蘭眉頭一皺,說:“奇怪,竟然沒有感覺任何魔法的氣息。”
“那就是這畜生吃錯藥了,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廢了他。”夏至伊開始轉守為攻,揮舞起單手劍發動冰霜打擊。一旁的喬洛奈和奎爾莫看沒什麼好顧慮的也紛紛投入戰鬥中,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快點解決的好。
野豬人首領明顯不是三個部落正規軍軍官的對手,但是他從未表現出一絲畏懼,隻知道瘋狂的進攻,不管身上的傷痕在逐漸增加,血流了多少。
第一輪進攻結束時,野豬人首領已經隻剩下半條命了,喬洛奈覺得已經沒必要打下去了,說:“喂,我說,你已經輸了,沒必要再打下去了,交出振魂石,放你一條生路,喂,你聽不聽得懂人話……”
“ぁ#¥きぢび&……”野豬人首領用野豬人的語言說道。
“看來他是不會講人話了,那我們就硬搶吧。”夏至伊一個箭步衝上去,瞬間把他製服在地。
一塊暗紅色的石頭從野豬人首領的懷裏飛出,夏至伊一把抓住,興奮的說:“我拿到了,振魂石。”
奎爾莫看了一下天色,說:“天快亮了,既然拿到了我們就趕快走吧,他就留他一條小命吧,不要多生事端影響行軍路程可就麻煩了。”
夏至伊被那塊石頭迷住了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塊石頭,野豬人頭領掙紮著抓住準備離開的夏至伊的褲腿痛苦的呻吟,“ぁ#¥きぢび&¥きぢび&……”
“什麼?你說什麼?哦,哦,你說我這是在侮辱你,作為一個戰士你要堂堂正正的死在戰鬥中,好,我佩服你有這樣的氣概,那我就完成你的心願吧。”說完,夏至伊快速舞動單手劍切下了他的頭顱。
亞特蘭疑惑的說:“他剛才是這樣說的?”
“大概是這麼一個意思吧,反正他這裏的其他野豬人也被他殺光了,明天沒人會來找我們麻煩的。”
喬洛奈看了一眼那塊暗紅色的石頭,頓時眼前的光線突然變暗,視野周邊出現無數黑色的觸手向中心蔓延,企圖吞沒眼前的一切。喬洛奈感覺身體變得軟綿綿的不受控製,腳下的泥土變成了黑色的泥沼不停的往下陷,窒息感,就像在勇氣競技場那次一樣的窒息感向喬洛奈排山倒海一般撲麵而來。唯一不同的是,那次的是一陣陣寒冷的感覺,而這一次隻感覺到無盡的黑暗,吞噬一切的黑暗。
“喂,喬洛奈,喂,你沒事吧,你怎麼臉色發白了?”亞特蘭覺得不對勁使勁搖晃喬洛奈。
“啊,我,好多了。”喬洛奈瞬間回過神來,抓住夏至伊的手說,“夏至伊,我覺得這石頭有問題,把它扔了吧。”
“別啊,扔了多可惜,這振魂石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啊,可以強健佩戴者的體魄,我在拿在手心裏這麼一小會我感覺身體裏有一股力量在源源不斷的湧出,來,你試試,那種感覺你會喜歡的。”
“別,還是算了,我隻要一接觸這石頭就渾身不自在,眼前一片……”
“行,你多慮了,我們拿回去讓其他薩滿看一下看看有什麼問題,有問題把它砸了不就好了。”
“那就,先這樣吧。”
帶著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四人偷偷摸回了剃刀嶺,還算一切平安,部隊裏沒人發現任何異常。喬洛奈回到自己帳篷看了一眼熟睡的卡琪娜,覺得一點睡意都沒有,鬼使神差的走到酒吧想找那個獸人談談發現酒吧早已一個人都沒有了。喬洛奈問正在清理酒杯的獸人服務生道:“服務生,跟你打聽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