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城逗留了一段時間,朝廷的軍餉也沒發下來,在留下來也沒意思。秦鄂便和楚沐天告了辭,帶著兒女離開了都城,而事實上這也代表著雙方沒有談妥。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都堅持著,誰也不會妥協。
藩王的問題早已困擾的楚沐天很久,可是如何也找不到一個好的解決方法。繼續留著他們隻會對朝廷的威脅越來越大,養虎為患的事楚沐天是絕不會做的,而如何除掉這個禍患才是令他頭疼的事。
自從開國以來,就有兩大藩王坐鎮,一個是靖王,另一個就是秦王。經過晉國曆代君王的勵精圖治,晉國早已從戰亂中走出來,百姓越來越富庶,國庫也越來越充裕,國家逐漸強盛起來。
不僅國家強盛了起來,在各自領地的藩王經過曆代的世襲,實力也越發的堅厚。而他們手中軍隊的數量和實力都在不斷的擴大,自然給坐鎮都城的皇上帶來了不小的威脅。隨著兵力的擴張,藩王說話的也是越來越有分量。
藩王也有自己的苦衷,深知皇帝是不可能允許在自己的國家中還存在一個不受他控製的地方,或許哪天一個不高興,皇帝就會揮軍而來,倒是自己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誰都不愛做任人宰割的魚肉,要做刀俎可是需要實力的,藩王也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必須要擴充自己的實力,隻有自己強大起來才不會被人欺負。
藩王是無奈之舉,而楚沐天卻也是無可奈何。自接到皇位之時便已有了藩王的存在,而且是已經成長起來的,他也很無奈。
在想想走了也好,省的秦鄂在這兒總是拐彎抹角的跟他提軍餉的事,一想到軍餉的事楚沐天就氣不打一處來。秦王進都城他怎麼能不派人盯著,明著不行暗著的絕對少不了,要是連個人都盯不好,他這個皇帝也就別做了。
秦鄂一麵和他在這兒哭窮,另一麵卻暗地裏背著他攏絡朝中的大臣,那可是拿著他的錢拉攏他的人,難不成真把自己當成傻子了。
雖然現在他是走了,可難保他不會生異心,與藩王的較量是早晚都要麵對的事,這個楚沐天也是深知的。他要做的事就是在這天到來之前,盡可能的壯大自己的實力,他麵對的可是兩頭狼,
對於不同的人自然會有不同的對待,對待靖王楚沐天采取的態度就是拉樓。因為在他眼裏靖王還算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所以才會將自己的女兒嫁與段允。兩家結了姻親,在很多事上也讓楚沐天放了心,做事商量的餘地便大了。
對於秦王他便是另一種對待方式,對於小人是不能不妨的,對於這種人就隻能想辦法將其徹底的擊潰。
事情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鄂離開沒多久,就有探子來報,秦王一離開,沒做別的,第一件事便是向靖王送信。對於信上的內容楚沐天自然是沒見過,可是光憑猜測他也大致能猜到其中的內容。看來藩王的是已是迫在眉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