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來都城,楚沐天自然早已知曉,宮中更是早已做了準備。
終於到了日子,秦王帶著世子秦霜和郡主秦素,一行人並沒有聲勢浩大的隊伍,可隻簡單的一行人,在尋常百姓眼中也能看出其與眾不同的地位。一傳十,來圍觀的百姓卻也是越來越多,坐在車中的人見慣了大場麵,泰然自若的掀開車簾,禮貌的對外麵的百姓揮著手,友好而善意。
實際上秦王一行人到都城外五百米時,楚沐天已經派人前去迎接,一是對於秦王的遠道而來表示歡迎,再來也是為了保護秦王的安全,不至於讓城內的百姓驚擾的秦王。
楚沐天派去的人迎接了秦王並未直接引薦進宮,而是帶著秦王一行人到了事先為他們準備好的休息之地。一番舟車勞頓,想必秦王他們也累了,所以先讓他們在此處休息一下,明日在進宮見駕。
待楚沐天的人走後,他們才觀察起他們的臨時住所。
世子秦素道,“這屋子還算幹淨,不過這皇帝也太小氣了,這比咱們家可差遠了。”
秦素也一臉不滿的跟著說道,“可不是嗎。”
倒是秦鄂還是一臉的平靜,身經百戰,一生披荊斬棘可不是白說的,靜眼觀看了周圍的環境和擺設。
臉上的神情沒有不對,倒是轉過身來皺了一下眉頭,對自己兒子、女兒的話語頗有不滿,“你們倆個注意點,這可不是在秦王府,說話不要太隨便,免得惹來禍端。”
秦素到底是女孩家,一聽父王的訓斥也就不多說話了。
倒是秦霜,滿不以為然,他可是將來要繼承王位的人,倒時還不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要是自己領地的兵強馬壯,誰還能他放在眼裏,隻怕到時連皇上都要忌憚他三分,現在做事又豈能前怕狼後怕虎。
很顯然對於父王的訓斥他很不以為然,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小聲的嘀咕道,“不就是說兩句嗎,父王有必要這麼緊張嗎,弄得好像是很怕他是的,將來這個位子還不知道是……”
說道這裏被秦鄂打斷了,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兒子竟然做事如此莽撞,實在是不像成大事的人。
狠狠的瞪了秦霜一眼,“你就不知道有或從口出這句話嗎,何況現在我們還不是在自己的地盤,現在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懂得點分寸吧。”
看了一眼不說話的秦霜,“現在我們可是在人家的地盤,做事要懂得進退,在自己家裏胡鬧也就罷了,出了家門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秦霜就算是不服也不敢頂撞父王,低著頭生著悶氣。
秦素一看父王和哥哥僵持著,連忙打起圓場,“我們知道錯了,剛才一時莽撞說錯了話,以後我們一定會謹記不再亂說話。”
秦鄂的臉上的厲色才緩下去,從小兒子和女兒都在身邊長大,可誰知秦素雖為女兒身卻要比他這個哥哥更識大體,做事也更穩妥,有時恨不能將他們倆個調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