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立遠安慰道:“沒事,事情都過去了,你能及時回來我已經很高興了,起來吧!”歐陽人羞愧不已,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公冶立遠溫和的打斷,帶著他來帶張飛什麼!此時張飛雙眼瞪得大大的,鋼須一抖一抖的,好似即將爆發的暴君,令張飛的那些家陳一個個如同小孩子一般,低頭站在張飛身邊,害怕的身體在顫抖。公冶立遠眉頭一皺,拉住即將動手打人的張飛,說道:“張兄,他們能如此,都是因為在意你的安危,這次就算了吧!”張飛一聽公冶立遠這樣說,火氣頓時消了一大半,但是還有有股怒火在心中,卻因為被公冶立遠拉住也隻能憋著!問道:“雲兄弟,拉著俺幹嘛?話是這麼說,但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不會記得錯!”公冶立遠一陣苦笑,解釋道:“張兄,現在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麵,教訓自己的手下實乃不智之舉,何況不禁丟了他們的臉,還丟了自己的臉麵!”張飛一聽有道理,沉吟了一會之後,瞪了家陳們一眼,便轉過頭,一副全權交給公冶立遠的意思。隨後公冶立遠轉頭對那些家陳說道:“你們也無需如此,現在這個時代****不堪,張兄這樣做也是為了讓你們知道自己的缺點,到時候麵對敵人的時候生存的幾率也會高許多。好了,你們先去幫歐陽人護送我那些兄弟去涿郡救治吧!”家陳們相視一眼,畏懼的看向張飛,見張飛冷哼一聲後點頭同意的時候,一個個家陳急忙離去幫歐陽人護送歐陽元等人先行去涿郡。張飛不滿的說道:“俺老張有那麼可怕嗎?”公冶立遠笑道:“張兄不是你可怕,而是你給他們的印象太可怕!你是不是平常氣不順的時候就會拿他們練手?”張飛一愣,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難道雲兄弟還會卦象?”公冶立遠苦笑道:“那裏,這隻是我的猜測與推理,或許張兄不知道在你順氣之後,他們會對你產生一股怨氣,說不定以後還會對你產生威脅等危險!”張飛瞳孔一縮,驚呼道:“他們敢!”公冶立遠嚴肅的看著張飛,他不想曆史重現,必須幫助張飛這個自己內定的手下改掉這個毛病!不然張飛白白死在一個無名小卒手上,那自己就欲哭無淚了!不說虧損就是麵子上就不好看,以後那些有勢力有才能的人會怎麼想?會說自己連個手下都管不了,那時候自己還有個屁名望啊?怎麼能使擁有大才的人投靠?張飛見公冶立遠一臉嚴肅,也知道事情嚴重,不敢不相信,請教道:“雲兄弟,那俺該如何是好啊?”公冶立遠想了想說道:“這次回去請他們去酒樓喝酒,不僅拉進了關係,也能化解他們心中的一些怨氣!這樣也就不至於被一些有心的小人點播,就會對張兄產生傷害。”張飛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隻能如此做了!兄弟啊!走,俺們還是快點去結拜吧!總感覺不跟你結拜就沒有安全感!”公冶立遠一愣,上下打量了下張飛,小聲的問道:“張兄你不會有龍陽之好吧!”張飛臉色僵硬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話有些不對頭,低聲罵道:“滾蛋,俺張飛才沒有那樣的嗜好!”公冶立遠見張飛鬱悶的臉色,不禁有些偷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然張飛會拿刀跟自己拚命。公冶立遠來到慕容邕身邊,恭敬的說道:“慕容老,我想與張兄先行一步,照看照看我那些兄弟,還請慕容老見諒!”慕容邕沒有絲毫猶豫,親切的說道:“子涵啊!那你就去吧!小心點。對了,順便將昭君與慕容青也對走吧!”公冶立遠一怔,不懂慕容邕這是什麼意思!居然讓自己這個還認識不到一天的人,將自己的女兒與女婢先帶走,這讓公冶立遠一時反應不過來,看著慕容邕說不出話來。慕容邕撫摸著胡子,智慧的眼瞳看了看陳仲道,說道:“陳仲道我信不過!快點帶昭君她們先走吧!”公冶立遠看了看在一旁發悶氣的陳仲道,頓時恍然大悟,抱拳說道:“慕容老放心!”說完,公冶立遠來到慕容琰身邊將陳仲道的手下推開,自己拉住慕容琰的馬繩,說道:“慕容小姐,慕容老要我先帶你們先走!不便之處還請見諒。”慕容琰下意識的看向慕容邕,見慕容邕在不遠處頷首點頭,這才大方的說道:“那就有勞公子了!”公冶立遠點了點頭,看了看旁邊紅著臉頰的慕容青之後,他獨自拉著兩匹馬走向張飛。這時候陳仲道才發現,正要阻攔的時候慕容邕卻從一邊溫和的走了過來,說道:“仲道啊!你的傷勢還好吧!要不要緊啊?"見慕容邕親自前來慰問,陳仲道不好失禮,連忙施禮道:“有勞叔父關心,這點小事何足掛齒,隻是為何慕容琰妹妹跟那兩個不明來路的人先走?恐怕不安全吧?”麵對陳仲道的質問,慕容邕有些不悅,卻不好做出有失風度的事,隻得冷淡的說道:“是我讓昭君跟他們走的!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陳仲道畢竟還是一朵在溫室裏的花朵,並沒有經過什麼大風大浪,要他吟詩作對還行,對於人情世故,陳仲道根本就是小白一樣的人物。剛才見慕容琰的冷淡,使得陳仲道一陣怒火燃燒,現在又跟著這個陌生人走了,氣急之下陳仲道情不自禁的質問起了慕容邕!現在麵臨慕容邕的問題,陳仲道一陣啞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得呆愣在那裏。慕容邕冷哼一聲,甩袖離去,這時候陳仲道看著離去的慕容邕,不禁露出一陣凶光,想他陳仲道何時受過這種罪?到哪裏不是順風順水?現在卻在短短的幾個時辰的時間,自己接二連三的遭到冷眼與冷淡!自尊心極強的陳仲道握緊了拳頭,一條條青色經脈凸了起來,暗罵道:“該死的慕容邕,別以為你是個郎中就了不起,要不了多久你就會下台了!到時候有的你受的!還有那個賤人慕容琰,現在居然遇見公冶立遠這個小白臉就拋棄我了,混蛋,等慕容伯喈下台之後,看我怎麼一個個收拾你們。哼!”陳仲道推開身邊的陳熊,大叫道:“啟程!”事情也就到此告一段落了,而在前方的公冶立遠拉著慕容青的馬問道:“慕容青,坐的還舒服嗎?要不要用我的衣服墊一墊啊?”慕容青羞澀的擺手道:“不用了,公子!謝謝你!”慕容青羞紅著臉龐,偷看著公冶立遠剛毅而又俊秀的側臉,不禁看得有些沉迷,心跳也隨之加速!暗道:“雲公子真體貼,而且長得也很好看!真是羞死人了!不過真不知道日後誰會那麼幸福的嫁給他?如果、、、如果是我該多好啊!可是、、、可是我身份低微,恐怕是配不上雲公子!”正在慕容青在一邊暗自傷神的時候,慕容琰這邊卻鬱悶的坐在馬上,羨慕的看了慕容青一眼,隨後哀怨的看了看公冶立遠!欲哭無淚的瞪了張飛一眼。隨後想到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才華橫溢的才女,想著想著慕容琰頓時信心倍增,說道:“雲公子,聽你那兩句詩,是不是還有上篇啊?”公冶立遠一愣,才發現慕容琰的存在,想起慕容琰的曆史,也是悲劇性的人物,但是卻身居大才,絲毫不比男人差!也許是天妒紅顏,令慕容琰後半生漂泊不定!幾乎是災星的代表人物,如此可歌可泣的人物,卻在人生最悲慘的時候,還遺留下來千古奇曲【胡笳十八拍】,現在自己麵對她的時候,不禁由衷升起一股敬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