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東方寥被那個傻傻的司機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的時候,他已經中毒暈倒了一個小時左右了,然而上帝這次沒有把事情做的很絕,因為那輛車所開到的地方是一家醫院。
“我怎麼知道後車箱會上來個人,這個人我根本不認識,是他自己上來的,怎麼能怪我呢。”開車的年輕司機不斷的說著。
“好好,知道你沒錯,那車上上來個人你總得知道吧?一天到晚什麼都不幹,讓你開車送個貨,都能給我帶回來一個。”一個中年人對著年輕司機怒罵著,然後又對著抬東方寥的護士醫生喊道:“把他送到我那裏,看他樣子是中毒了,我馬上就到。”
“知道了。”帶頭的一個護士輕輕應了一聲,說著就抬著人下去了。
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中年人回頭又對年輕司機問道:“你姐哪裏去了?我又一天沒見她了,你去找找。”
“哦,知道了,爸。我馬上去找,我找回來,就算我一記大功,我就功過抵消了吧。”年輕人嬉笑著說。
“想的美,快去。這個事以後和你‘商量’。”說完,中年人急急忙忙的就跑進了醫院。
“姐姐肯定又去發呆了唄,還能幹什麼呢。”年輕人自言自語道,說著年輕人將手輕輕插入口袋,輕吹著口哨就向外麵走了出去。而這個年輕人正是幾天後會出現在東方別墅的明,那個說喜歡羅蘭而又深得東方誌華信任的保鏢,更是麵對丁先生都很鎮定的明。
明晃悠著來到了離醫院不遠的一個社區公園,遠遠的就看到在花園的長椅上坐著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女孩,女孩頭上紮著一條白色的發帶,烏黑的長發落在白色的帶有荷葉邊的衣領上顯得格外好看,而女孩黑色的長褲更顯出女孩窈窕的身材,女孩靜靜的坐在長椅之上,清澈明亮的眼睛默默的注視著遠處玩耍的孩童,整副景象呈現出一份安靜祥和的恬美。
“姐,你又這裏發呆呢?每次爸讓我來找你,你知道我有多無奈麼?”明走過來對女孩抱怨道。
“知道了,就回去,是不是又有病人送來了,什麼樣的病人,什麼病,現在送到醫院幾樓了?”女孩起身對著明連續問道。
“一個男的,大概二十多歲吧,我用車送來的,送到爸的醫療室了。”明露出得意笑容對女孩笑著說。
“啊,他中毒了啊,哎,怎麼是你送來的?”女孩奇怪的問,何時明的藥品運輸車成了救護車了?
“嘿嘿,沒什麼,我也是偶爾充當一下救護車而已,哈哈,好了姐,我有事我先走了,你回頭給爸說聲。拜拜!”說完明就離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人流中。
唉!真沒辦法。女孩無奈搖頭,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弟還真是沒有辦法。
“方醫生,病人腹部中毒,是針狀物紮傷,病人現在仍在昏迷,體溫開始下降,還有……”一個護士對中年人說著東方寥的病情,但是這個姓方的中年人卻毫不禮貌的打斷了她話。
“他的病情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你們都出去吧,等方婷回來了,叫她過來就可以了。”中年人有些不耐煩的對護士說著,看都沒有看護士一眼。
這名中年人名叫方天恒,有一兒一女,兒子叫方明,女兒叫方婷,剛回到上海沒幾個月,因為方天恒對中毒方麵的病特別在行,而醫院的院長又特別關照方天恒,所以方天恒剛到上海就在這家醫院裏工作了,而方明和方婷自然也留在了醫院工作,至於方天恒從哪裏來到上海,他們方家以前在上海是幹什麼的,沒有人知道,因為全醫院都知道方天恒脾氣不好,誰又肯來碰這樣的釘子呢。
“爸爸,你又把所有人支走了,又是什麼奇怪的病症麼?”進門的方婷向正在皺著眉頭的方天恒問道。
“婷,這次的毒可不一般啊,這種毒,中毒的人會很快暈倒,並且體溫會不斷下降,不過到一個體溫上就不再下降,而且中毒的人從此會長睡不醒除非有解藥,不過就算醒了身體也會受到一定破壞,從此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方天恒解釋著對方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