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我,寧遠。”

小朋友的聲音柔柔軟軟,還有些吐詞不清。

蘇青珂:“……”

她下意識的就伸手推他。

被傅北淵壓著後背,禁錮在懷裏。

下一秒……

他已經徹徹底底的進入了。

蘇青珂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連腳趾也緊緊蜷著,後背抵著冰冷堅硬的門,磕得有點疼。

她眼睛裏有水汽,手指緊緊掐著他的肩膀:“禽獸。”

“再罵一句試試?”傅北淵在她耳邊曖昧的警告,又抬高聲音問外麵的傅寧遠,聲音冷沉,沒有半點不正常,“什麼事?”

蘇青珂:“衣冠禽獸。”

傅北淵看了她一眼,沒反駁,卻在另一件事上折磨她。

蘇青珂咬著唇,半點不敢吭聲。

他“恩”了一聲。

傅寧遠雙手放在兩側,貼著褲縫,站得筆直,目視前方。

標準的軍姿。

“爸爸,我錯了,我不該撒謊,您沒打過我,一根毫毛都沒碰過我,您是我見過的最深明大義、最慈祥仁愛的長輩,請您原諒我。”

傅北淵:“……”

裏麵沒聲音。

傅寧遠咬著唇,委屈極了,“我以後會對您好的,一定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罰您蹲牆角,不會不給您飯吃,請您看在我這麼孝順的份上,原諒我吧。”

“這些話誰教你的?”傅北淵渾身是汗,呼吸急促的盯著掛在他身上的蘇青珂,她的臉和脖子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他眸子深沉,薄唇抿緊。

傅寧遠乖乖的:“動畫片裏學的。”

“……”傅北淵,“下次還撒謊嗎?”

“不撒謊了,以後我一定像爸爸一樣,做個剛毅正直的人。”

這句話,是爺爺教他的。

傅北淵哼笑,還沒說話,就聽到傅寧遠又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但是不會像爸爸一樣,為了個女人將自己給……”

爺爺說的是給怎麼了?

他歪著腦袋想了好半晌都沒想來原話,倒想起了另一個詞,“埋了。”

當時,爺爺是這麼解釋的。

那個他想不起的詞的意思是埋了。

傅北淵:“……”

他咬牙,“滾去書房罰站,不叫你不許出來。”

傅寧遠:“……”

他可能真的不是親生的。

蘇青珂抗議的動了動身子,要下來,被傅北淵扣住了腰,隱忍而壓抑的道:“不準動。”

他托著她,走了幾步將她甩在床上,下一秒,傅北淵欺身壓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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