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的家,是棟歐式別墅,兩人坐在茶幾麵前,泡了一壺茶。、
“今可得不醉不歸,怎樣?外地打拚五年,家鄉的味道還記得?想吃什麼你,我安置。”武陽微笑的拍著胸脯,但見聽連一臉嚴肅,笑容也漸漸落下。
寂靜了一分鍾,但卻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
聽連忽然深吸了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吞吞吐吐的道:“我,這次回來,不打算再出去了。”
“好啊!”武陽輕輕一拍茶幾,又露出了笑容道:“咱們兄弟又可以在一起共事了。”
聽連沒有笑,他咬了咬嘴唇,自嘲的拉了拉自己的西裝,輕聲道:“車是我租的,西裝是我借的,來見你,我不能給你丟人。”
武陽愣了一下,很快又回過神來,帶著笑容,歎了口氣道:“咱們兄弟誰跟誰,何必呢。”
“我要死了,武陽。”
武陽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捏著茶壺的右手輕輕顫抖,旋即哈哈一笑,大大咧咧的罵道:“你子胡什麼呢,今見你高興……”
“是癌,晚期。”
再一次僵住,武陽緊繃著嘴唇,顫抖的放下茶壺,右手在臉上狠狠一抹,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
“抽這個吧。”聽連遞上來一支中華,武陽沒有話,低頭接過香煙,狠狠吸了一口,雙眼已經變得通紅。
屋子裏的氣氛很沉悶,武陽低著頭一言不,心痛不已,一支煙抽完就又燃起了另一支。
“五年了,我真想這五年間都跟你一起,笑笑,打打鬧鬧。”聽連哽咽了,他擦了擦即將流下的眼淚,帶著笑容:“你真該出去闖闖,外麵的世界,真的不一樣。”
“呃。”憋了半,武陽長長吐了口氣,哆哆嗦嗦看著聽連問:“回,回來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最多倆月。”聽連隨意的聳了聳肩膀,往沙上依靠,一副輕鬆的樣子。
再也憋不住了,武陽立刻從沙上站起,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進衛生間,鎖上了門。
一頭抵觸在牆壁上,武陽狠狠捶打著牆麵,拳頭與牆麵接觸,砰砰作響。
他再也承受不住,張大了嘴巴,突然就哭出了聲音。
聽連,多年的好兄弟,五年不見,剛一見麵就聽到這樣的消息,怎會不讓他難受。
他不明白老爺為什麼不公,一個孤兒生活在這個社會已經夠可憐了,到頭來居然落得如此下場,為什麼?憑什麼?
許久之後,武陽從衛生間裏出來,眼圈紅紅的再次坐下,不過屁股剛接觸在椅子,那聽連便再次話了。
“兄弟,我來之前聽你很麻煩了,對不對?”
武陽愣了愣,搖了搖頭笑道:“你看我現在混的,大哥級人物,能有什麼麻煩,沒事,我能處理。”
“別裝了,我都打聽清楚了。”聽連打斷了武陽的話。
鬼探日記:任何詭異事件的背後,都有一個難為認知的理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