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鎖住房門,獨自一人坐在床上,天知道我現在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隔窗望著遠處的街道,天邊染紅的夕陽,有似有若無的爭吵,遠處傳來的狗吠聲,還有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響,這一切都顯的與我格格不入。
當一個人靜下心,坐在床上獨自苦想時,我才知道,原來我的生活也是多彩的,如此的讓人留戀,而且不舍。
這時聽到了輕輕的敲門聲,提雅在門外輕聲的喊了一句:“辰哥,你在裏邊嗎?”
我起身打開屋門,看著眼眶紅腫的提雅,第一次與她見麵時的場景又浮現在了我的眼前,如花仙子一般的降臨,多麼的令人遐想.....
提雅輕輕的靠在我的懷裏,似有若無的說:“我等你回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個情況,我再說什麼都是徒勞的,隻有這麼讓她靠著,哪怕隻能再給她這一時的依靠,也足夠了。
入夜,我站在別墅門口,沈殘一幹人站在我身後,依舊是沉默。
我率先打破了尷尬的局麵,對眾人笑了笑,笑的很牽強:“我走了,等我回來。”
眾人點了點頭,隨後,依舊是一陣沉默。
我正要走,沈殘突然上前,伸開手掌對我說:“把這個拿著。”
我看著沈殘手裏的藥丸,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ER2.瞬丸。”
我笑著點了點頭,接過沈殘手裏的瞬丸,默默的向車前走去,對身後的眾人揮了揮手,回答我的,依舊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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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死亡別墅區五百米外的一處樹林,把汽車藏在樹林裏,打開了衣領上的GPS,望了望近在眼前的一棟建築,輕輕的歎了口氣,欠身向裏走去。
按照沈殘給我已經探明過地區的地圖,輕鬆的幹掉了門口的保安,雖然這裏的巡邏係統略有改動,不過真的很小,看來洛佳對她的死亡別墅區還真的很有信心啊,想到這裏,我的心情不由的緊張起來.....
甩了甩手上的鮮血,我望著盡在眼前的一棟建築,這裏應該就沈殘一幹人說的死亡別墅,那條生死線,就盡在我的腳下。
我不得不嚴肅的麵對,從後背緩緩的拔出炎帝,慢慢的向裏走去.......
此時,殘門總部......
沈殘一幹人盯著眼前碩大的液晶電視,電視上地圖的線路就如那張黑白地圖一樣,中間有一條線,在那條線的上方是漆黑一片,電視上有一個閃動的紅點,是如此的醒目。
此時紅點正一點一點的走向被那條被生死線貫穿的半棟建築。
沈殘低沉著聲音說:“阿辰要進死亡別墅了,小心啊。”
眾人在一旁也不由的握緊了拳頭.....
此時的我已經走進了那棟建築的大門,屋內漆黑一片,但有月光隱約的透過,這是一棟兩層的建築,屋內沒有一件家具,也沒有多餘的房屋,整個一樓隻有一個二百多平方的空間,二樓為一個環形,好似一個縮小版的羅馬決鬥場,屋內有一個醒目的圓環,占據了整個一樓,隻有四個屋角,牆上隱約有門狀的縫隙。
我看了看客廳,緩步的朝裏走去,當我的腳跨入那個圓環的第一腳,整個別墅瞬間燈火通明。
我暗叫不好,正要朝屋外跑去,隻見屋內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手持刀具的幾十人,這些人的神態,姿勢各異,滿眼透出邪光,但是,給人的感覺,總覺得有那麼令人奇怪......
這時,牆上門狀的縫隙也被打開,從屋外的四個牆角又走進了一幹人,我看清了這些人的眼神,那裏邊包含著深深的鄙視,嘲笑,甚至是,不屑?
這時原本屋內的那幾十人也紛紛站起,走到了人群中,漸漸的把我圍在了包圍圈的中央,二樓不知何時來了十幾個女人,那十幾個女人的正中央,其中有一個戴著兜帽,一個厚厚的麵紗遮住了整個頭,完全看不清麵貌。
聽沈殘說,好像洛佳從來不以真麵貌見人,難道她就是洛佳?
這時,包圍這我的一幹人也動了起來,十幾人發了瘋似的朝我跑過來,我緊握炎帝,用力的滑向一幹人的咽喉。
此時發生了令我不可置信的一幕,沒有任何砍中人與被砍中的感覺,我的刀,從他的咽喉處穿了過去,而那十幾人,也從我的身上穿了過去。
我心裏暗叫吃驚,難道,這時幻影?
就在我走神的一刹那,那十幾人中的一個突然朝我衝過來,一刀劃在我的右肩,如果不是我的反映及時,估計這條胳膊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