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路況不熟,天色漸黑,慕容開的小心翼翼,好在路上的車輛極少,倒也沒什麼險情,沿著公路開了半個小時,經過一個收費站,越野車上了高速公路。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慕容開了一段時間,抵擋不住困意,就將車交給了申帥。
慕容窩在後座上睡覺,沒經過一天駕校培訓的申帥就這樣搖搖晃晃地上路了。
“好了,現在該講講我的故事了。”“花王”興奮地在申帥耳邊說。
“申帥正在開車呢,他技術不熟練,注意力不集中出了危險怎麼辦?”“孩子王”說。
“沒事,讓“車王”盯著點,有什麼不對的及時提醒就行了。”“花王”不以為然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聽小姐的故事了,能與“花王”一同死,做鬼也風流啊。”“拳王”嘿嘿地說道。
“我是小姐,但不是一般的小姐,就好比白酒有專供品、洋品牌、高檔品、大眾品、次品、假冒偽劣品等檔次一樣,我就是屬於專供品,專供特權人物的小姐,別以為隻要是當官的我就接待,我可是京城“人間天堂”的頭牌——“花王”。不到一定的級別,你連我的麵都不一定能見著,就拿“中州王”譚市長來說,嘻嘻,雖然你的級別夠了,但在皇城根裏,比你官大的人實在太多了,到了“人間天堂”,充其量你也隻能摸摸我的手,在腦子裏YY而已。”
“哼,不就是高級妓女嗎?接客的檔次再高也是個破鞋,有什麼可炫耀的?真是屎殼郎戴麵具——臭不要臉。”“罵王”惹不住罵了一句。
“花王”倒沒生氣,而是淡淡地說:“你們可以叫我妓女、窯姐,或者是婊子、破鞋,無所謂,嘴長在你們身上,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我們雖然身份地位低賤,但我們是靠自己的身體賺錢,沒有主動破壞他人的家庭,沒有危害到社會安定。人們光知道譴責妓女,又有多少人去譴責那些嫖客,不錯,我是妓女,但起碼我有自己的獨立人格,我決不會像那些找我的男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人前一個嘴臉,人後一個嘴臉,對外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找小姐時又是一副下三濫的麵孔,特別是那些當官的,穿上衣服是政客,脫掉衣服是嫖客,我都懷疑“客官”這倆字是不是從這裏來的……
“喲喲喲,又開始為自己立牌坊了,你不賣X,沒人逼著你去賣……”“罵王”譏諷道。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自己不願聽捂著耳朵,我們還要聽呢?”“拳王”對“罵王”表示著不滿。
“男人就這點德行,一聽見“嫖”字就興奮的不得了。”“罵王”頂了回去。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聽“花王”講,不聽她講完怎麼讓申帥辦事啊?”“孩子王”及時打斷了他們的爭吵。
“罵王”和“拳王”住了嘴,良久,才聽到一聲歎息,“花王”像講著別人的故事緩緩講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