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XK-9毒品的配方,我這就給你毒品吃。”烏木誘導著。
“XK-9毒、毒品的配、配方是……”梁波在迷幻中斷斷續續地說著。
“不能再讓毒品害人了,快,開槍把梁波打死。”“孩子王”在申帥耳邊喝道。
“快開槍吧,打死他,對他來說就是解脫。”“地王”附和著。
砰!子彈呼嘯著向梁波的腦袋飛去。
隨著一聲尖叫,子彈準確無誤地射入梁波的腦殼,從額頭射入,從後腦穿出。隻見他腦袋一震,嘴巴大張,黑色的魔鬼之花和果實上留下了斑斑血跡和白漿狀的混合物。
太殘酷了,手指輕輕一動,一個生命就消失了,但申帥奇怪的是,自己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恐懼,也許這幾天經曆的恐怖太多的緣故吧。
“你……”烏木驚訝地將AK47對準了申帥。
“桑老大說了,這次的行動聽我指揮,而且你還要負責我的安全,你忘了嗎?”申帥麵無表情地說道。
“給我來一槍,給我來一槍……”
“小爺,麻煩你給我一槍吧……”
“哈哈,要死嘍……”
另外幾個果實人頭衝著申帥大聲喊著。
對恃了一會,烏木悻悻地咬了咬牙,然後將AK47一掃,“噠、噠、噠……”,槍聲一落,其他花裏的人頭頓時安靜了下來。
“頭……”
烏木和申帥迅速轉過身子,正看見臘叔攙扶著累芒蹣跚地向他們走來。
“累芒,你怎麼了?”烏木忙迎了上去。
“他的一隻腳被野獸吃掉了。”臘叔說。
累芒苦笑著晃了晃左腿,小腿的下部隻剩下空蕩蕩的褲筒晃來晃去。
一個保鏢半個醫。烏木大吃一驚,這可是重傷,不及時治療可要出人命的,急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感到發燒頭痛?這麼大的傷口怎麼止的血?”
“多虧了臘叔,他將金螞蟥燒成灰,塗在了我的傷口上,不但血止住了,好象也沒什麼炎症發作,我們是聽到了槍聲才趕來的。”累芒喘著氣說道。
“胖刀呢?”
“沒看見,樹林裏分開後,就我和臘叔在一起,半路上碰到了一群獾狽,逃跑中被一隻動物咬斷了腳。”
“那你們怎麼逃脫的呢?”申帥好奇地問道。
“是臘叔……他砍了兩根胭脂樹的樹枝……相互摩擦了一會……那樹枝竟自動著了火……是火……把它們給嚇走的。”累芒斷斷續續地說道。
“胭脂木能摩擦起火,太好了,咱們砍些胭脂樹枝將魔鬼之花給燒了,免得它留在人間禍害人類。”申帥說道。
“什麼魔鬼之花?”臘叔問道。
申帥將剛才的事情重新對臘叔講了一遍。
“好,我支持你,咱們這就去燒了它。”臘叔果斷地對申帥說。
烏木照看著累芒,申帥和臘叔砍樹枝。不一會,兩人就各背了一大捆柴火,氣候幹燥,植物易燃,二人將胭脂木摩擦起火,刹那間,海子邊的灌木叢頓時變成了一片火海,魔鬼之花在熊熊火焰中吱呀作響,伴隨著陣陣黑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氣。
“我就是火,火火火火,我就是愛音樂,別叫我停下來,我就是愛唱歌,呼吸打著節拍,我心裏的熱情是我的指南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