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美女是有什麼心理疾病一類的,申帥不說話,她罵,申帥接電話,她也罵,申帥要走,她還攔住不讓走,無休無止,搞得申帥真想向早早求援。
正罵的來勁,一輛黑色奧迪車從山下開來,停在了他們旁邊,車門打開,一個戴眼睛的年輕人走了下來。
“汪廳長,你怎麼在這?”年輕人打著招呼。
“啊,是李秘書啊,你好,你好,周市長也在車上嗎?”汪廳長一副緊張的樣子。
“沒有,沒有,我是來替周副市長辦點事。”
說完,李秘書轉向申帥,從口袋裏掏出車票,恭敬地遞給申帥說:“是申公子吧,這是您讓周副市長買的車票,下午三點的火車,請您收好。”
旁邊的汪廳長和美女看的目瞪口呆,這少年是什麼來頭啊,竟指使副市長買票,還讓秘書給送了過來,自己剛才還羞辱了人家一番,真是太有眼無珠了。
那邊溝裏的熊大也緩緩醒來,聽到他們的對話,兩行淚水從眼眶中流了下來,早知道這小子今天就走,我何必要苦心積慮地去害他啊,現在倒害得自己像灘爛肉似的,下半輩子看來要在輪椅上過了,還不知老婆要給自己戴多少頂綠帽子呢,嗚、嗚、嗚……熊大心裏哭了起來。
“還有一張車票麻煩李秘書幫我送到慕容家交給慕容一好嗎?我怕時間太緊張,我們在車上會麵。”申帥說。
“非常樂意效勞,有事您盡管吩咐,我現在就去送票。”一聽能與慕容家拉上關係,李秘書激動的臉都開了花。
汪廳長和美女見狀,趕緊向申帥道歉,但申帥理都沒理二人,揀起煤鉗,繼續沿山路拾起了垃圾。
一直拾到山頂,申帥也沒見到“青義幫”的人,打電話給熊二,對方又關機,沒有辦法,申帥隻好原路返回,乘車回了住處。
回到早早家,“四眼”正坐在台階上等他。
通過幾天的相處,申帥發現“四眼”的為人真的不錯,對待早早沒得說,對待自己也像親人一樣的熱情,這麼好的人早早姐不找,還想找個什麼樣的人呢,申帥有時確實想不通,但又不知怎麼辦,所以,“四眼”越是對他好,他越是不好意思,好像欠了“四眼”什麼一樣。
正好是中午時間,離開車時間還早,“四眼”提議,幹脆拿上行李到飯店吃飯,吃完飯一抹嘴就上車,省事。
倆人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家酒館坐下,點了些菜,又要了幾瓶啤酒,對喝起來。
喝到半晌,“四眼”的話就多了起來,說來說去還是說自己和早早的事,說了一會早早,“四眼”又對著申帥說:“你說,我對你怎麼樣?”
“好啊。”
“說實話申帥,我是打心眼裏把你當做弟弟,但你為什麼就不願認我做哥呢?”“四眼”的酒喝的有點多。
聽了“四眼”的肺腑之言,申帥非常感動,有人愛是一種幸福,有人把自己當作親人更是一種溫暖,這種溫暖是買不到的,他願意用生命去嗬護它。
申帥定定地看著“四眼”說:“我不想讓你做我哥。”
“四眼”失落地低下了頭。
申帥笑了起來,一字一頓地說:“我想讓你做我的姐夫。”
“四眼”猛地抬起了頭,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你這小子。”
“哥”
申帥真誠地喊了一聲。
“哎”
“四眼”激動的回應著。
“喝”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