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英,我有一法,可與你作個比試,既不傷和氣,又可當一樂事以自娛,不知雲英意下如何?”
“願聞高見,但請道來。”
“好。想來你也知道,近日我軍中招得上千新兵,我欲抽出新兵百人,君與我各選五十,於城外選一地勢高處設一點,置軍鼓一麵。我二人對新兵稍事訓練,之後各帶一隊由高坡兩側遠處奪取土坡,以鼓聲為號,鼓響三通,間隔半盞茶,待第三通鼓響,各自奮力,以率隊先登土坡者為勝,有一人脫隊未到者皆以負論,此次爭奪皆以實戰為背景,權當實戰中的奪取兵家要地,不知君意下如何?”
太史平稍加思考,覺得沒有不妥之處,便應承下來。
林宇見對方答應,又笑笑道:“為免君有異議,軍兵由君先選,並且我將文良與平遠都劃撥於你,以為助力。至於登高之路徑,任憑雲英先選取。”
聽林宇如此一說,太史平更有底氣,畢竟多一絲助力就會多一分勝算,當然沒有異議。
林宇心中暗笑:魚要上鉤了!表麵卻平靜地說道:“不知雲英有幾分勝算呢?”
“六成。”太史平雖然如此說,其實卻在心下暗道:哼,這是你自找的,我占此先機,足有十成勝算,如此都不勝,豈不是枉我十二年苦讀兵書!
“好啊,既然是比試,何不加些彩頭,不知雲英以為然否?”
聽到林宇要增加些彩頭,太史平稍加思索,回道:“不知林帥想以何為彩頭?”
“如若雲英獲勝,我答應你三個條件;若是我僥幸勝出,雲英隻須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林宇所說的彩頭明顯對太史平有利,不由得太史平反倒有些躊躇,何以林宇有若成竹在胸?
見對方有些猶豫,林宇隻好再加一把火,說道:“雲英可是不敢?”
“這有何難,平答應便是!”年輕人最受不得激將之法,何況在太史平看來,無論從哪一角度來看,他都是必勝之局。
林宇與太史平二人說到做到,由林宇召集親衛,直奔校軍場而去。待到了校軍場,找到水舞陽,將此事一說,他也隻將其看作年輕人的遊戲罷了,又不好說什麼,隻好命屬下到新兵營隨機找來一百人,順便叫來太史忠與太史義。
當太史兄弟聞聽太史平與林宇賭約一事,不由麵上不太好看,在他們看來,此賭無論輸贏,麵上皆不好看。若是太史平輸了,太史一家墜了臉麵,若是林宇輸了,更要不得,主公沒了臉麵豈不是更糟,不由得二人私底下一陣埋怨太史平。
林宇眼尖,看到太史忠與太史義的舉動,走過去對他們說道:“文良,平遠,不過一遊戲爾,權當取樂。”
太史忠卻是小聲嘀咕著:“這可是有賭注的啊!您若輸了一瞪眼,我們不敢如何,我們輸了,您仍是一瞪眼,想讓我們如何都得應下,豈不是必輸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