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個甜美的聲音把南柯從睡眠中拉回現實。他張開還有點疲倦的眼睛對空姐說,“什麼事?”

空姐淡淡笑了一下,麵頰上有兩個迷人的酒窩,她說:“湖海到了。”

南柯看了一下,客機裏就隻有他一個人,有點幹笑對她說:“太累了實在抱歉。”

“先生是做什麼生意的?好象每次我都能看見你來往紐約和湖海。”

每次?就是說她在暗中注意我很久了,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南柯笑了一下,聳聳肩說:“也沒什麼不過是炒點股票,哪像你們空姐收入穩定”他故意苦著臉說。

空姐輕笑了一下,顯然不相信他的話,事實上他也不相信他說的鬼話,說是一個公司老板嘛又不像,首先是穿著問題,全身上下沒一處是名牌的,好象是大街上擺地攤買的,不是老板嘛哪來這麼多錢一年不下百次往返紐約和湖海之間。

南柯看了一下手表站了起來說:“下次見。”

“下次見。”她的樣子似乎有些舍不得,那是當然的,想南柯那古銅色的青春臉龐下閃著一雙靈活多智的大眼睛,堅挺的鼻端連接著一對劍眉和一張有著雄性粗獷的嘴唇。簡直是夢中女人的偶像。他嘴角展顯出一絲得意與輕鬆的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南柯的語氣很輕飄。

“邵麗。”她的眼睛閃過一絲羞色。

南柯笑了說:“希望下次坐飛機能遇見你。”說完就大步走出飛機。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邵麗在他後邊喊著,臉色緋紅的,像夕陽時的晚霞。

“南柯。”南柯沒有停下腳步大書聲說。他相信她應該聽的見。

走出機場,他攔住了一輛的士,開車是一個中年人,國字臉,西街。

然後南柯就閉上眼睛沉思,或者說繼續睡覺。作為一個世界名流的殺手,同時是暗黑天使的少主,南柯不能不累,雖然說現在很少有值得我動手的人了,但在他血液裏追求的冒險刺激細胞還在沸騰著,這次紐約差點要了他的老命,要不是在最後一秒我逃出了桫欏他不灰飛湮滅才怪。想想還有點後怕,但更讓他奇怪的是在每次最危急的時刻,南柯手掌中的藍色的刀就破掌而出救他於生死一線之間。

對於這件事,南柯老爸也很是不解,據他說南柯一生下來就有了。南柯知道老爸很是嫉妒他有這個奇特的能力,要不一天到晚幹嘛老是盯著他的手掌看,眼睛一閃一閃的,十足像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南柯感覺車停了下來。

“先生,恐怕要耽誤你不少時間了。”司機的話傳進他耳朵裏,雖然他聲音很平靜,南柯還是捕捉到了裏麵的憤怒和深深的無奈。

南柯打了個哈欠,再次睜開眼睛。

車外似乎有事情發生。一大群的男女老少圍成一個圈似乎在觀望什麼議論什麼,不時還傳來幾聲怒罵聲。

看來得晚上好好睡一覺才行啊!南柯問司機發生什麼事了?

“還不是黑龍幫的人又在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司機的話裏透著許多的悲哀和無望,他能感覺到,司機握在方向的雙手在劇烈顫抖著,那是一種超乎憤怒的冷靜,他的內心顯然在因外麵的事而掙紮著。

應該是個退伍的軍人。這是南柯的第一感覺,因為他身上所散發出隨時要戰鬥氣勢刺激了他血液的不安細胞。

很有意思。南柯的嘴角揚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他從口袋裏拿出有張名片遞給他有點搞笑說:“隨是歡迎你來找我,我知道你已經憋了很久,再不找個適當的地方釋放出來會去見上帝的,我可以給你這個條件,我等著你的。”

在司機的訝異中南柯開門下了車給了錢,南柯知道他會找我的。

南柯朝著觀望人群中走去,不費什麼力氣就進到了最裏層。

“放了你,你那賭鬼老爹沒告訴你他已經把你賣給我做老婆嗎?你還是乖乖和我回去。”

這個聲音南柯聽得不爽,再看他的臉色他更不爽,一副老子就是流氓你們能怎麼樣。

一個披散著長發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女人向那令他很不爽的男人認錯。

咚咚的聲是額頭碰到幹硬路麵而發出令人窒息的聲音。

南柯歎了一口氣在眾人的驚愣的歎息目光走到了那磕頭女人麵前,然後蹲下來。把手放到地麵阻止她,說:“你跪下求他隻能讓這種敗類垃圾更加飛揚跋扈,所以你要學會保護你自己不受傷害。”

靜,死一般的靜,南柯知道話已經達到了我預想中的結果。剩下的該是修理垃圾的時候。

“哈哈哈……”那個讓他不爽的聲音響起,他一臉的放肆笑容徹底激怒了南柯的沸騰的血液。

那個磕頭的女人抬起頭來一臉驚慌,南柯握住她的手給她一個安穩的眼神,輕聲說:“不用怕我不會有事的。”她的額頭有著一塊很深的紅印,刺目的血流淌在她五官。她對南柯點頭淚水漣漣說:“謝謝你。”

那擔憂南柯的淚水染上血色更使她眼神淒涼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