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拿著那一束代表著“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人”的紅色玫瑰花,坐在車裏朝著她家的方向行駛,車子離她家近一分,阿富心裏就添加一分緊張,等最後額頭都冒汗了。
車子到了她家門口,阿富跟著媒婆德金進了她家門,大廳的門就被幾個小孩子擋住了,要給煙才讓進;而阿富要接新娘子就一定要按規矩進大廳,吃了她家準備的點心後才能去接新娘子。
隻好給他們些煙後,進大廳吃了點心,阿富才去了他的閨房;還想接新娘子也不難嘛,進屋把代表心語的玫瑰花送上她麵前,她卻不接,一邊她的二姐就說了要說出一十一朵玫瑰花的心語,她才會接。
一時間阿富也不知道那心語是什麼,就僵住了,還是她二姐見阿富老實巴交的才提醒,那心語就是“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人!”
阿富臉通紅的說了:“一生一世,我隻愛你一個人!”她才把阿富舉在半空都累的不行的手上的玫瑰花接了過去。
阿富以為就完事時,她又說要花轎費,問要多少,她說八千;這又是什麼東西還要八千?阿富嚇的跑去問德金要錢,走的時候我聽了她和阿富媽談到八千塊錢的什麼東西,她說那也不能說多少就多少,她就跑去和她們商量去了。
雙方拉扯了一陣也沒有商量好多少錢,一方說要八千都不鬆口,德金卻說給兩千;不過在時間的消耗和德金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忽悠,她們姐妹兩還說投降最後要了三千就讓阿富接新娘子了。
而接新娘子要我抱著她到外邊的婚車內,腳不能碰地;不知道這又是哪門的規矩,不過阿富也隻能照辦;抱起新娘子才發現她的分量不輕,少說也有一百多點,但看她也不胖,怎麼會那麼重呢?
望她手上那鼓鼓的手提包,阿富心想:“她不會在包了裝了幾塊磚頭吧?”就要往門外走,外邊的說車子要避車還沒開過來,要等一下;阿富就抱著她在門內等,可多等一分鍾,我就煎熬一分鍾。
剛抱著她的時候也不覺什麼,可過去了兩分鍾,阿富的身體就熱起來了,額頭早就冒汗,有的都要往下滴了,外邊的婚車還是沒有來;阿富苦苦堅持都要哭了。
“不會是最近一個月為了相親沒有去跑步鍛煉,體能倒退了,那也不至於倒退那麼多啊?”
阿富心裏想著,新娘子的母親拿來一張椅子讓阿富把新娘子放椅子上坐著等,抱著多累啊。看,還是丈母娘心疼自己的女婿,見阿富累的滿頭大汗,她就開始照顧阿富了。
放下新娘子,阿富才發現自己貼身的襯衫都濕了大半,原來自己的體質還是很差的,那些去健身房的日子是白去了;阿富無奈的歎息,看來體質差不是當了兩年兵再去健身房倒玩兩下器械就可以彌補。
等把新娘子抱進了婚車,阿富才知道不容易;車子開到了離阿富家最近的海邊的那條路上,阿富又把新娘子抱回了他們的婚房;也還好自己的身體扛得住,要是再瘦弱一下,估計這樣抱個兩趟就要直接趴床上了。
晚上過來喝喜酒的都是那些同學,朋友,戰友,阿富一個都沒有邀請,不是阿富不想,其實阿富更想把和自己玩的好,相處的好的人都邀請過來好好喝喝我的結婚酒。
一是阿富自己在家裏的身份特殊,大家都注意著阿富的舉動,阿富不想自己的好友戰友,或同學知道他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中;二是大家不是沒有回老家過年,就是處在不同城市,他們都不可能為了喝阿富的一點喜酒而奔波著到阿富家鄉來。
當然阿富也相信,隻要叫他們來,他們大多還是願意辛苦些跑來,但阿富不想把大家搞得那麼累,再說自己的經濟條件也不應許這樣做,人家大老遠的跑來你不可能讓他們自己掏路費吧?
所以阿富就幹脆一個也不請,給大家通知自己結婚了就是了,想來大家會理解阿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