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廠房內阿富見到了淑芳,對於淑芳我是比較少接觸,可以說沒有多少交集,不過記得清楚,在小時候上學時,阿富曾經用紅色的圓珠筆把淑芳的名字寫在了一張桌子上麵。
阿富也不知道當初是為什麼,估計是自己剛剛學會寫字,所以就把她的名字寫在桌子上麵了。
淑芳是四個姐妹中最乖巧的一個,她做什麼事都比較低調,也不多話,所以阿富對她的印象就不是很深。
她見阿富來也隻是問了聲好,他們也並沒有過多的交流。
阿富和天賜也在她們的場內逛了一圈,這是一個加工瓷磚的廠子,主要是那種浴室內帶圖案的瓷磚。
閑逛時見到了熟人,一個堂兄,原來這個廠子是自己的堂兄他們開的。
他們玩了有四五個小時,到了傍晚,最後由阿富的一個堂兄開車送他們去天賜那邊。
天賜那邊還真沒什麼玩的地方,都是廠區,連個娛樂的場所都沒有見到,無聊的他們吃了晚飯就隻能回去的住處睡覺。
第二天早上也就跟著天賜在他工作的地方逛逛,下午阿富就自己回順義了。
也難怪天賜會叫自己過去玩,他那邊也太冷清了,連一個玩的人也沒有。
阿富回店裏上班,青雲就休息了;他倒瀟灑,把工資拿去買衣服,鞋子去了。
阿富在飯店工作期間,遠在重慶的老三給我打過電話,問阿富在哪工作。阿富也實話告之,在北京飯店上班,工資九百塊錢。
他就說了:“那你來重慶,我一個月給你兩千。”
靠,這還真不少,比阿富現在的九百塊錢高了一倍還多了兩百,確實很誘人的工資,不過阿富沒有答應,隻是說。
“我還是喜歡在這邊鍛煉鍛煉自己。”
他就回應說:“這裏也可以鍛煉自己啊。”
阿富很想說鍛煉個屁,每天就是窩屋內幹活,一點也不可能知道外邊的事情,那還是鍛煉自己,鍛煉自己怎麼幹苦力?
去年阿富的工資一年還是八千呢,現在也才過去不到半年,一個月就成了兩千,工資那是暴漲了三倍多,那之前怎麼會那麼少?
不用想,肯定是沒地方招人了,所以現在給阿富開那麼高的工資,就是想拉阿富過去給他幹活。
也知道一個月兩千在他那也不可能是最高的工資,如果不到萬不得已,阿富還是不會去他那工作。
他也聽出了阿富不想去他哪裏的意思,所以就說了句:“我這裏隨時歡迎你過來,什麼時候都行。”
其他人聽了也許會心裏有所感動,但阿富知道那都是建立在自己對他還有用的價值上,他才會那樣說,所以阿富是不為之所動。
掛了電話,阿富也認真考慮了工資上的問題,九百塊錢的工資確實是少的可憐了,得去看看其他工作的工資了。
之後阿富也就開始關注工資的事情,有時間就到處去看看,在報紙,網上,就連地圖上都看到了不少工作和工資的信息,不用說,阿富看到的每一條信息上的工作工資都要高過現在自己飯店的工資,最高的是四千多。
那時阿富在北京地圖上看到的,是押運保安,就是押運運鈔車的保安;看的阿富心癢癢,這樣的工資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