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後自己回老家要找個男人結婚,要是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妻子以前是做小姐的,那他還可以接受嗎?
也許小姐們不會想那麼多,想著自己有錢花不就行,年輕,當然想法就會有些幼稚,欠缺長久的考慮,覺得那都沒什麼,自己有了錢什麼事還解決不了,但有些事情不是錢可以解決,可以彌補。
“不做的話,我就要走了。”小姐不想陪著阿富那樣耗著,也許想著到大廳等接下一個客人,不管怎麼說,掙錢才是她們該做的事情。
阿富也無奈,給了小姐一百快錢,並囑咐她不要說自己沒跟她做的事,她應了聲就拉開門走了。
對著鏡子,在水龍頭前衝洗了把臉,倒弄了下自己的褲子,學著飛飛提著褲子就出了衛生間。
在沙發上坐下,也沒看見那小姐的蹤影,估計早回了大廳,等著接下一個客人。
陽說:“阿富,用的時間也太短了,等下還是再叫一個小姐。”
飛飛也說:“第一次時間短很正常,多來幾次就好了。”
阿富有些頭疼,性又不是吃飯,哪能一次了等下再來一次,阿富也不回話,拿起桌上開好的啤酒就灌起來。
現在就剩陽身邊還有一個小姐,但他好像並不想和小姐去做那事,小姐幾次拉他,他都拒絕了,被小姐煩著沒法,也隻好給了一百塊錢讓她離開。
陽叫來男領班,有些不悅是說:“我說你們的小姐也太不敬業了,拿了錢就都跑了,都沒玩盡興,再叫一批來,要敬業一些,不要和剛那幾個小姐一樣,沒一會兒就跑掉了。”
男領班那是點頭哈腰的應著:“是,是,是。”就出門安排小姐去了。
又進來七八個小姐,站在他們麵前,讓他們選;飛飛他們都選了一個自己中意的,阿富卻沒有再選,坐角落喝著悶酒。
陽和飛飛都再催促阿富再選一個,阿富這次很堅決的不再選;開玩笑,又不做那事,選了就要話錢,阿富可沒有那麼多的閑錢;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隻能他自己心裏想著。
第二次的戰鬥,飛飛和眼鏡的時間都堅持了比較久,飛飛更是在隔間裏和小姐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搞得最後那小姐是罵娘的離開了包間。
陽這次也沒和小姐去做,而是和小姐在包間裏相擁著跳舞,這個小姐倒是比較敬業,也不著急很配合的和陽玩著綿綿纏舞的遊戲,投入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阿富一邊喝啤酒邊看著他們的表演,一口接一口,一瓶接一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隻是無意識的拿起酒瓶子就往自己的嘴裏灌;等陽和小姐玩夠了,結賬準備走時,阿富才發現自己喝多了,起身時差點沒把自己給摔了,有些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