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也很失落吧,他知道阿富走後就不會再回來,因為來了解行業的人都是這樣的,隻要是離開了基本就沒有人會再回來。
確實,阿富走了是沒想過要再回去,那樣坐吃山空隻會讓自己的日子難過,這邊是旅遊的城市,要找一個工作不是很容易。
阿富想要是斌出去一趟後,估計他也不會再回去那樣幹耗著。
坐的士來到了機場又花了一百多塊錢,這次可算是花錢耍了,還真是有錢沒地方花,瘮的慌。
這是阿富有史以來第一次坐飛機,心情還是有些小激動;經過七尋八問,終於是在正確的登機口上了飛機。
空姐的指引下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阿富心有些擔憂;聽說飛機是有空難的先列,要是不巧自己坐上的這趟飛機發生事故了怎麼辦?
看著這不是很大的客機,四處觀看起來;自己的胡思亂想連飛機起飛了都不知道,等看向窗外,發現自己乘坐的客機已經在雲空之上。
望著窗外邊雲的海洋,有一種遊行仙境般的感覺;透過雲層的空隙,看見雲海之下那些山林海景,村落房屋,宛如一幅幅完美的風景畫像,讓人覺得是那麼心情舒暢。
拋開了腦中的那些雜念,認真欣賞起那難得的美景來。
空姐在途中送上了點心,阿富以為是要錢的就說自己不要,還真是一隻沒有見過市麵的青蛙,出了井底還是那麼的懵懂,如此的不可教也。
飛機就是快,本來要在火車上晃悠十幾二十個小時才可以到的目的地,現在也就花了兩三個小時就到了。
來西安前阿富就告之了飛飛要來的事,他也高興的說要來機場接阿富,所以一下飛機阿富就四下張望找起他來。
機場門口處他們相遇,阿富都有些不敢認了,這家夥的身材比起以前那是肥壯了很多,要不是臉變化不大,阿富還真認不出來。
阿富覺得奇怪,飛飛是警衛員,去了十五軍集訓,後又調到西安的部隊帶兵,可這身材怎麼看都不像是當兵的班長。
兩人相擁後,阿富給了他胸口一拳,笑著說:“飛飛,你比在警衛排時壯了很多啊,怎麼練的?我也學學。”
飛飛也明白阿富是說他胖,解釋說:“什麼練的,我留士官的第一年是帶兵練了一年,不過太辛苦了,所以花了些錢進了炊事班,現在也是班長,可舒服了,平時飯點做下飯,其餘時間是想幹嘛就幹嘛,這不,你要來,我跟司務長說了下就包了輛小麵的就來了。”
阿富說怎麼養那麼胖,原來是去了炊事班,那也是,炊事班的夥計們有哪個不是胖得滴溜兒圓。
上了他包來的麵的去他部隊所在的城區,車上說著各種幾年的事;原來飛飛當初被調離原部隊來到這邊時,他就找排長說要調回去,但排長隻是一個小警衛排的排長,對於讓他調回原部隊,那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