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在家裏就沒的玩,年輕人都外出打工做生意去,家裏有的也大都是婦女和老人,就連小孩也都是跟父母去外地上學,家裏可以說十分冷清。
除了去阿媽家,和她說說話,幫她剪剪手指甲,腳指甲,洗頭,梳頭外,自己也是想著去哪玩,也許是太久沒有出社會了,現在退伍了覺的有些跟不上社會的節奏。
阿富就想去找那些戰友玩,在阿富還沒有去找他們時就接到一個電話,是斌打的;他說他也退伍了,讓阿富去找他玩。
斌不是留隊了嘛?怎麼現在又退伍了?
電話裏也說不清楚,居然斌回家了,那阿富就去他家了,退伍的幾個戰友就他和阿富是最熟悉的,找別人玩阿富會有一些顧慮,找斌的話就沒有那麼多想法了。
斌是涵江人,去他那也不算遠,也就和去市裏差不多。
阿富去的時候還戴了一副黑墨鏡,左耳戴上了耳環,以前的那個耳洞早就沒了,回來後阿富是專門到鎮上重打了一個。
第一次坐公交去涵江時阿富總會以為自己坐錯車了,因為那條公路太爛了,主道路不僅窄小還坑坑窪窪的,加上又下過雨就更顯得不堪。
坐在車裏東搖西晃就感覺車子隨時會倒向一邊似的,讓人特別的不放心,也虧阿富身體素質好一些,不然這樣晃來晃去近一個小時下來,早暈車了。
阿富到了涵江車站沒有看到斌,打電話給他,他居然說不在車站,要阿富再坐摩托車到他所在的位置。
阿富當時都有想罵娘的衝動了,明知道阿富是第一次來涵江,人生地不熟的,不來接反讓阿富去找他。
想歸想,阿富還是招了一輛摩托車說斌說的位置後,讓司機載過去。
花了五塊錢來到了地方,隻見斌穿衣服比較厚的衣服,還戴著一頂毛線帽;他以為這是在西北啊,那樣的穿戴在西北都可以了,估計是還沒有轉變過來。
阿富來到他麵前時,他都有些不確定是阿富,瞅了半天才罵了一句:“靠,還帶了墨鏡,我差點就沒認出來。”
打鬧一番後,他領阿富進了一家飯館,午飯時間到了。
點菜時阿富是不會點也沒有點過菜,可以說沒有自己去吃過飯店的習慣,所以斌點了兩個砂鍋海帶燉排骨。
不過這個海帶燉排骨的味道是不錯,用來下米飯,阿富更是吃的不亦樂乎。
吃完午飯就跟著斌去他家,車上閑聊時問他為什麼退伍了,記得他是留隊了,可他們退伍回來都有一個月了,他怎麼才退伍?
說到那事他好像也有氣,他說留隊是留下了,找了程處長走關係,但最後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留成,錢都交給程處長了。
阿富就有些無奈的說:“誰不找非去找一個常委中最小的官,能留著才怪了,你怎麼不去找劉主任,幫他家幹了一年的活,幫留個隊應該沒問題吧?”
斌隻是無奈的搖頭,說不提了都退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