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長也是無奈,不知何時警衛排長變得如此缺空。
對於新兵連所發生的事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阿富想訓練還不至於讓那些新兵承受不了,打罵體罰那就更不可能了,現在團裏,應該說是整個軍區都宣傳著以勤待兵的廣告語。
新兵連的班長還不傻到給自己找不必要麻煩,去做打罵體罰新兵的事;那麼隻有一種說法,這一屆的新兵太嬌氣了,大多是家裏的獨生子,公子哥,打小就嬌生慣養,一下子來到部隊這個嚴格的集體中來,心裏和身體上都無法接受它的殘酷。
所以一些實在受不了艱苦訓練的人就做起逃兵,隻要有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所以說到這一屆的新兵時,一些老兵都是無奈的說:“現在的新兵都是爺,見了我們不叫我們班長,我們還要叫他們班長。”
雖然也有些誇張的成分,反正這些新兵被說的一無是處。
阿富想,這些新兵和自己有什麼不同?在自己還是新兵的時候,不也是被他們的上一屆說的狗屁不是嘛,尤其是剛來警衛排時被班長們說的也是一無是處。
現在又出現了更差的新兵時,大家就又把矛頭指向了他們。
錯,其實都不在他們新兵,而是在於部隊的待兵方式轉變太快,使得一些人的心裏發生的不良反應。
當然,人也是問題的所在,隨著生活舒適升華,出生在衣食無憂,飯飽衣足的家庭中,吃到的苦也漸漸少了,能承受的苦也就有限。
雖說這一屆的新兵各方麵比較差,可各方麵的訓練還是要進行,隻是強度上減輕到他們可以接受的程度,就成部隊去遷就新兵,而不是新兵來適應部隊。
這也可以看出部隊的戰鬥力是在逐漸削弱,也虧的這是和平年代,又是地勤部隊,要是作戰部隊,又生在戰爭時代,那還真不知道和敵軍開戰時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新兵迎來打靶,麵對實彈射擊,阿富還真有些擔心,誰知道哪個新兵會不會在射擊時,舉槍對人群“突突突”一下,要知道這些兵都是不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發生變故。
打靶的安全與次序是由他們警衛排負責,在打靶區域規定的範圍內設下崗哨,預防群眾或新兵亂闖或誤入射擊場地,導致事故的發生。
打靶的槍支彈藥也是由他們警衛排到槍彈庫領取,阿富和耀軍一起抬一箱子彈,那重量可不輕,幸好那箱子不是很大,看起來還覺得有些小;但就是這個看起來有些小,感覺一個人就可以把它抱起來小箱子,他們兩人抬著上山就停下休息了好幾次,可以想象它的重量該有多重。
打靶時,他們在各自的崗哨上警戒,聽著射擊聲的響起,心裏還是挺擔心的;不過阿富還是專心做好自己的警戒任務,射擊位置上還有領導在監督,再說排長也在那邊,所以出現問題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