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大巴,看著和自己的班長排長離別的很多人都是很不舍的哭著上了車;阿富卻沒有那種對班長的不舍,有的是對新兵連的不舍,對戰友們的不舍。
戰友們的哭離場麵感染下,阿富也跟著流淚和還留在新兵連等下連隊的戰友揮手告別。
警衛排很近就在大門口,大巴踩兩下油門就到站了。
警衛排,阿富已經來過幾次了,都沒有見到過打人的事件,所以,對那些訛傳阿富還是不信。
來警衛排的新兵也就十六個人,本來阿富在的十班有兩個名額,除了阿富還有江江,聽了警衛排的惡名後,他就找指導員調到別的單位去了。
他們下車後在警衛排的宿舍前排隊站好,警衛班長就來檢查他們的行李,情景和剛到新兵連時有些相似。
一些戰友的香煙,打火機全被收走,還真不少,有的還是整條剛買的;可以看出戰友們煙癮很不小,為了下連把在新兵連沒抽的煙補回來,有的人真是買了不少,卻不知道警衛排對抽煙的管製比新兵連更苛刻。
這就可憐了那個準備大抽海抽的煙民戰友了,那可是一條還不是很差的煙,少說也得八十塊錢;這哥們還真舍得,他們新兵一個月的津貼也就一百二十塊錢,八十塊錢就這樣沒了。
收刮了一番後,班長點名安排班級;警衛排就兩個班,分為三個宿舍,一個宿舍隻能住下七個人,一班宿舍和二班宿舍住不下就住第三個宿舍。
阿富分到了二班,班裏一個班長,六個新兵中有一個是在新兵連時的同班同宿舍戰友,斌是認識其餘的都是不認識。
阿富占了一個靠牆的單人床,解開自己的被子背包疊被子整理床鋪內務;時間的關係,班長給了十五分鍾收拾,因為他們來的時候時間就接近開飯點了。
冬天季節,吃過晚飯天就暗了下來。
回到排裏他們按照兩班排好的崗哨表,接崗的去大門接崗,其餘的人在班長的帶領下,來到大門前進行上崗接崗的簡要急訓。
借著大門上的燈光,樊班長要過主崗的槍,一邊做著甩槍上肩一邊給他們講解動作要領;戰友們隻看了一遍就可以做出基本動作,雖然有些不規範,那隻是不熟練,隻要練純熟了也就可以做出規範動作。
見大家都輕易就學得有模有樣,阿富想自己也應該沒問題;可輪到他時就傻了,右手在冷空氣的長時間吹凍下早就已經不聽使喚。
因為右手有些毛病,一到冬天,尤其是在北方的寒冷季節,右手就會凍瘡,手指使不上勁。
現在又是在西北的寒冬夜,氣溫也是零下好幾度了,雙手又沒戴手套,手早就凍得深痛,隻是站著不敢言語。
到阿富做甩槍上肩的動作時,阿富連槍都有些握不住更不用說用手腕腕力把一支重好幾十斤的步槍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