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三章 遭遇(2 / 2)

阿富也隻能躺在床上,享受著十指上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那種痛還真是揪心一般的痛,十指連心還真是那麼回事。

也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阿富隻是在床上翻滾,淚水也濕了大半的枕頭;也許是光榮他們見阿富沒有出去吃早飯,也不見他的人,房門也反鎖著。

他叫來了阿富爸,敲門叫問什麼事時,阿富想應聲卻痛得發不出聲音。

當他出現在阿富麵前,看了阿富手指後就離開了;他怎麼進來的阿富也不清楚,估計是撞門進來的。

阿富爸再次來到阿富麵前時,他就開始在阿富的手上抹東西,抹在手上不痛反而冰涼冰涼的很舒服。

他把阿富的十指都抹好後,把一隻剛給阿富抹過手指的藥膏放在了桌上說:“昨晚到哪裏去玩,把手凍成這樣?這個晚上睡覺前抹一遍,早上再抹,早晚各一次,手上的凍瘡就會好。”

他走的時候,阿富的十指已經不那麼痛癢了,手指也可以輕微的動彈。

這次的事後,阿富也不敢隨便去壁虎哪裏玩了;凍瘡這很不好受,阿富可不想再來一次這樣的遭遇。

不過也就是這次這麼嚴重的凍瘡,使得阿富每年的冬季都會凍瘡。

當然,肯定是不會像這次那樣嚴重,都隻是輕微的凍瘡,抹些凍瘡膏也就沒事了。

手指恢複正常後,阿富也沒有再去壁虎那,一直就待家裏;有活幹活,沒活就畫畫或去附近那些做梯子老鄉家裏串門,要是有事阿細會自己來找阿富,玩得到也不錯。

夏天到來後,阿富也偶爾再去壁虎那,不過沒有經常去,來回跑還是累了自己。

日子過得很快,冬天又來臨了,阿富討厭冬天。

冬天要穿很多的衣服,冬天晚上睡覺會很冷,冬天晚上就不能出門玩,冬天會讓阿富很受傷。

也許阿富就是命不好吧,本來日子過得還不不錯,有活幹活,沒活就玩;可有的人就不樂意見到我清閑,見阿富沒有活幹了總喜歡給我找活幹。

阿細就是這樣,在阿富沒活幹了,想去玩或在屋裏做自己的事時,她就要喊阿富了。

“北子,把這個梯子擦擦,把那些鋁材搬這裏來,把那些鋁材也擦擦。”

當然這些都是些沒必要做的事,擦梯子,梯子也不髒,又不是要給商店送的梯子,擦了明天不又是灰塵;一般隻有哪個梯子要拿去賣或送商店時,才把梯子擦起來。

搬鋁材也是,你說鋁材好好的一邊放著,幹嘛要把它搬的另一個地方;就像你把一堆東西,從房間的左邊搬到右邊一樣,占的地方該多少還是多少,那樣做又何必?

更離譜的是,她讓阿富去把廚房的鍋碗瓢勺等一些用具全搬出來洗;這些可都是她該做的事,怎麼現在讓我來做了?我變家庭保姆了,我是做梯子送貨的,洗洗涮涮的我可不幹,阿富心想著。

更讓人不能接受的是,那是冬天了,大清洗也不是時候,夏天幹嘛不洗,非要在寒冬?這不是故意要整阿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