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烈聞言點了點頭,帶著李水兒王霸徑直走進了王府。
陳管事看著樓烈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嘲笑,隨意的掃了一眼被樓烈打傷的那名漢子轉身也走了進去。
樓蘭王府占地麵積極大,樓烈走在其中不斷地路過假山庭院,帶著李水兒王霸兩人兜兜轉轉。
“烈,門口的那個陳管事和攔路的漢子是你二娘的人?”李水兒跟在樓烈身邊開口問道。
樓烈點頭,李水兒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怒氣。
“她這是做什麼?讓你連家門都不進?”
樓烈笑了笑開口道:“她這麼做無非是在給我一個下馬威,當初我從這門走出去,是她向族老提議,現在我回來,她攔住我是在告訴我,她同樣有著能力讓我再出去!”
一聽這話,李水兒眉頭皺起,臉上帶著一絲憤怒。
樓烈隻是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帶著二人又繞過了兩座院子,樓烈來到了王府中央的大廳。
此刻大廳之中已經站滿了丫鬟和仆人。
在大廳的主位上麵,樓玉山和一個女人正坐在那裏!
這女人就是樓烈的殺母仇人。
“納蘭雅容”
傳說納蘭姓氏曾經是皇族的行駛。
納蘭家是皇族遺孤。
坐在樓玉山身旁的納蘭雅容雖然年紀已經過了四十,但是保養的極好。
在這小雪的天氣,穿著一身潔白無暇沒有絲毫雜毛的白色狐裘,臉上周圍極少如同剛過三十,身上散發著一股雍容華貴的氣息。
樓烈步入大堂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同樣納蘭雅容也看到了樓烈。
雙方對視,樓烈臉上帶著淡笑,一臉的淡然。
納蘭雅容則是臉色冰冷,眼中帶著不屑和漠視。
“我回來了!”樓烈對著樓玉山拱手淡然開口。
一身紫色衣裳的樓玉山上下大量了一眼樓烈,點了點頭。
而坐在他旁邊的納蘭雅容卻是冷哼一聲開口道:“烈世子還真是威風。”
“時隔一年回到王府,見麵不但不行禮,連一聲爹,二娘也不叫上一聲,真不知道你在外一年到底是怎麼學的,如此不知道禮數!”
納蘭雅容赫然在瞬間就向樓烈發難。
樓烈一臉淡笑絲毫不為所動,他掃了一演納蘭雅容道:“抱歉,我叫不叫我爹是我的事情,至於娘這個稱呼除了我娘以外,暫時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能夠讓我這麼叫!”
一聽這話,納蘭雅容頓時發怒,一拍桌子低喝道:“放肆!”
“你還有沒有禮數,還知不知道規矩,你怎麼敢如此跟長輩說話?”
樓烈見納蘭雅容接二連三的發怒,臉色也逐漸冰冷下來開口道:“放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句話?長輩?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尊稱長輩?”
納蘭雅容被樓烈倒喝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滔天怒火,身上的雍容華貴也直接變成了熊熊烈焰,就要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