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塔娜卡蒙
耶律納德退下了,忽然又來了個轉身,問道:“國王陛下,今日有樓蘭祭司的祭祀儀式,敢問陛下去嗎?”
此話頗有嘲諷之意。
“當然去,樓蘭祭司的祭祀就在今天嗎?我記得好像是明天呀!”那個國王疑惑的說道。
“這個嗎——是因為、是因為樓蘭祭司明日沒空,隻好改在今天祭拜,難道——國王殿下想違背天意,違背神靈嗎?”耶律納德結結巴巴又略帶威脅的說道。
“我——當然不想,好吧,我就隨你去。”國王沒轍了。
“正好,正好。”耶律納德詭譎的笑著。
隨著耶律納德小心翼翼的步子,國王的心中充滿疑慮。這耶律納德是當今樓蘭國度的首要大害,此害不除,必定養虎為患。可是,這個耶律納德依仗勢力強大,如今國王他不敢把耶律納德怎樣,可是,這樓蘭可是要活一天算一天了,這剩下的日子,看來,也不多了。
國王心裏未免悲愴。
“王!王!”
隨著叫聲望去,是一個女子的身影在向這邊奔跑過來。
“王!”
這女子的蓮花鞋踏在青石板路上,哢噠哢噠的響。
“塔娜卡蒙!你來了!”國王說道。
“王,”那女子用眼角瞟了一下耶律納德,又焦急萬分的看向國王,道:“最近綠洲水源枯竭,沙漠迅速占領水源之地,隻怕,綠洲樓蘭若沒了水喝,在這風沙之地也無法生存下去呀!”說罷,又瞥了一眼正在警覺萬分看著她的耶律納德。
“這——該如何是好呀!”國王問道。
“隻有頑強抵抗風沙侵襲,保護現有的一草一木,才可以!千萬別讓樓蘭這國度,被風沙給取代呀!”塔娜卡蒙說道。
“我知道了,你去吧,這樓蘭祭祀台不是你們女子來的地方。”
“是,塔娜卡蒙這就退下了。”
“去罷。”
來到了祭祀台,隻見一位女祭司手捧所謂的紅色天燭,緩緩的放在了祭祀木幾上,隨後雙手合十,閉上雙眸,口中蹦出一大堆稀奇古怪、嘰哩呱啦的文字,國王聽得如同催眠曲,東倒西歪。
“國王,可以閉上雙眼保佑樓蘭了。眾大臣,也可以閉上雙眼保佑樓蘭了。”那女祭司依然閉著雙眸、雙手合十,瓦聲瓦氣的說道。
國王來了精神,雙手合十,眼睛閉攏,心中想到:我詛咒耶律納德,不得好死,好早日讓樓蘭恢複往日生機······祝願上蒼神靈保佑樓蘭、保佑樓蘭。
耶律納德心裏想:我詛咒讓那個蠢材(指國王)不得好死,早死,這樣我就可以假擬詔書,好篡謀權位!上天保佑,謀反成功。剛才那個塔娜卡蒙隱言指出我有謀反之象,氣死我了!
祝願完畢,國王緩緩吹滅燭火,一縷縷青煙飄起,飄向遠方······
塔娜卡蒙,謝謝你的最新消息,回頭讓我好好感謝你。國王心道。
回到大殿,國王的心中總是不安,他放不下,這塊天大的石頭,自然,就是耶律納德。
回到寢室,他坐立不安,翻來覆去,毫無驚喜。
“他們要幹什麼?”我問。現在除了我們一行人之外沒有一人的正殿裏空蕩蕩的。
一陣沉默······
“他們不是沒讓樓蘭守護者去參加祭祀儀式嗎?!那我們就不該去。”白英道。
“對。”我們齊聲答道。
“我看呀,那個耶律納德,也不像是個好人。”濮奕譞道。
“是呀,我總覺得他對樓蘭垂涎三尺,恨不得把國王扳倒在地,自己坐上寶座。”我應道。
“就是就是。”派恩連聲附和。
“我們去樓蘭守護者傲雪和霄影的守護者寢室去看看有沒有線索吧。”誰在說這句話?
原來是芙蕾蓉說的。
“好!”我們齊聲答應。
說句實在話,這寢室也太大了吧,就兩個人住,還整得這麼豪華、大大的,奢侈至極。
有什麼樂舞廳,需要麼我。什麼沉香閣,好像我很老了。什麼守護者花苑,這個倒還可以欣賞欣賞。什麼盆景園,這個到底還是沒有太大用處。什麼珍寶閣,裏麵都是些曠世珍寶啥的,我連碰都不敢碰一下。什麼聚餐廳,太大了點兒,就倆人吃飯。
太奢侈了,受不了,我和白英真是受寵若驚,區區樓蘭守護者竟都會擁有如此豪華的寢室,更別提國王王後的寢室該有多麼的大了。我估計,就連一個樓蘭大門守門人老頭,或者是一個打掃糞池的員工,都得擁有一套“豪華”別墅。
真是受不了、受不了。
chapter·2.聖杯傳說
“兩位守護者大人,該吃晚飯啦!”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寢室門後傳了出來。
“哦,好的,覺羅,你把飯菜都放在聚餐廳裏麵吧。”我竟然情不自禁的答道。
“是,老奴知道。”
“你以後不要自稱總是‘老奴老奴’的,讓我聽了心裏很難受,你就自稱‘我’就行,在我們這裏,不用那麼講究的。”白英說道。
“唉,好嘞。”那老人顫顫巍巍的端著飯菜走向了我們,老淚縱橫的說道:“主子,在我覺羅生活的幾十年來,沒有人對我有如此的隆恩,我就是一個仆人,沒有尊嚴,可是您們這群後輩,卻如此的對待一個卑微的奴婢,覺羅我,死而都當得湧泉相報呀,隻可惜,力不如當年,無法再為兩位主子盡心盡力了,我這頸椎病也無法醫治了。咳咳、咳咳!”覺羅的咳嗽裏帶著血絲,可他卻依然拄著拐杖,將飯菜端上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