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疼痛鑽心,好疼。
尹浩然被推出了手術室,他看到了媽媽,但是沒有看到玫瑰,那個人沒有來?南宮琰看著眼前的美人慢慢改變了顏色,他知道如果讓這個人一直這樣放著,她不會消失,但是也會慢慢變成一個活死人,但是他猶豫了。
從來沒有對誰猶豫過,就連之前的她也是一樣。
“你答應我,不要對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動心。”她粉色的臉上眨巴著眼睛,非常好看,南宮琰拉著她的手說:“你這個要求太高,我不一定做到哦。”
但是說這些話的時候明明就是故意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的。
她果然生氣地停住了腳步,說:“不去了,既然是遲早的事情,那就沒有必要繼續了,你現在就可以放開我的手。”
南宮琰等她說完這些,仿佛是更加輕鬆了,轉身抱起她說:“我的傻瓜,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還有誰可以讓我動心?”
南宮琰頓住了,他看著眼前這個人,是她?不是她?
“怎樣了”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深深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眼前這兩個人的關係,他們之間明明就是有一層沒有辦法逾越的橫溝。
南宮琰看著炎,臉上的表情十分奇怪。
是在責怪他沒有照顧好玫瑰,但是玫瑰明明就是自己的夫人,為什麼要他來照顧?
還是在責怪他沒有管好羅莎,但是羅莎也是自己的手下,最後南宮琰隻好是低下頭。
“你不是沒有辦法救,隻是看你自己的內心吧。”
炎說完就轉身走了,他能夠做的也隻是這樣了,對南宮琰來說,救一個人比殺一個人還難受。
但是眼前這個人仿佛是要改變了這所有的一切。
南宮琰走到了一個帶有指紋的櫥窗前,這裏準備的是對應的解藥,隻有南宮琰自己知道,這些解藥還是試用階段,當時準備這些解藥也是炎的主意,仿佛是他早就算好了這一切一樣。
羅莎一個人在院中,空蕩蕩地走著,她一直都是相信隻要人消失了,那個人就會是自己的,但是這個人既然是消失了,為什麼自己卻一點都不快樂呢?
南宮琰手中的試用藥在慢慢改變顏色,這些東西一直都是這樣的,如果在短時間內取出來了,就會馬上改變成分。
炎不知道,這些藥進入人體,都會有一個鬥爭的過程,和之前進入到人體的毒藥進行抗爭,最後也是一個賭注,就要看這個人本身的鬥誌和意誌力。
而最後的結果,當然也就是的要看到底是誰能夠取得勝利了。
“你到底是怎樣想的?”炎走到羅莎身邊,看著這個越來越陌生的人,但是這個問題從炎的口中說出來是最讓羅莎生氣的,誰都可以不知掉,難道這個人也是這樣嗎?
羅莎瘋狂地掙紮著內心世界,她很想狠狠給眼前這個人一巴掌,但是她抬起的手被狠狠抓住了,對方一點力都沒有用,卻給了她心中狠狠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