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又轉過頭,看向麵無表情的容淺,“容淺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
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容淺並不說話。
見著容淺不說話,神父皺眉,再次開口,“容淺小姐,請問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
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神父的話落下,教堂裏就傳來一道極重的聲音,“她不願意。”
容淺轉過視線,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陸湛言。
陸湛言一件修長的風衣裹在身上,同色的褲子是將他拉的修長。
容淺莫名的有些眼眶濕潤,他來了。
陸湛言終於來了。
在場的一眾黑衣人,全部拿出槍對準陸湛言。
容淺是看的十分心驚,她連忙拔腿想要往陸湛言跑去,一旁的容軒見狀是立馬抓住她。
被容軒抓住,她掙紮著,“你放開我。”
容軒卻死死不放。
見到陸湛言的到來,容軒擰眉,眸中有幾分驚愕,“你竟然沒死?”
陸湛言揚了揚嘴角,“我當然不會死,因為我還要接我的女人回家,放開她,她並不愛你。”
“嗬嗬,陸湛言,你竟然敢一個人來這裏,你不知道你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嗎?”
陸湛言笑了笑,“容軒,你覺得我會一個人來這裏嗎?”
容軒擰眉,隻是看著陸湛言,並不說話。
陸湛言拍了拍手,立馬就有人壓著汪霞進入教堂。
見到被人壓著的汪霞,容軒擰緊眉心,怎麼也沒想到陸湛言竟然會用汪霞做籌碼。
“怎麼樣,這個籌碼如何?夠不夠分量?”
容軒擰眉,並不說話。
“媽”看著被壓住的汪霞,容淺有些心疼,她看向容軒,“小軒,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根本不愛你,現在媽在湛言手上,你趕緊把媽救過來,好不好?”
容軒隻是看著她,“你也要,媽我也會救。”
容淺完全沒想到容軒竟然這麼固執。
陸湛言輕輕笑了笑,“容軒,放了我的女人,我可沒那麼多耐心。”
容軒揚起嘴角,他隻是淡淡開口,“這雖然是我媽,可是也是淺淺的媽,我不相信你敢下手。”
陸湛言的笑容依舊從容不迫,他拿起槍,慢慢放入汪霞的頭上,“如果你想試一試,我現在可以試給你看。”
容淺隻覺得心都揪了起來,再次哀求的看著容軒,“小軒,你放了我把,我求求你了,我和你在一起根本就不會幸福的,媽養我們這麼大,她何時受過這樣的苦楚,你放了我,好不好?”
容軒眉心緊緊的鎖起,他依舊是死死抓住著容淺,他不想放開容淺,他知道,如果這一次他放開了容淺的手,以後他都不會再有機會在握住容淺的手。
見著容軒猶豫不決,汪霞開口,“小軒,救我。”
陸湛言掰下扳機,“你考慮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