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霞點了點頭,“去吧”。
容淺點頭,邁步朝著房間而去,她剛走到門口,就聽的身後傳來著汪霞的聲音,“淺淺”。
容淺回過神,她看向汪霞,“怎麼了,媽?”
汪霞的表情有些複雜,她隻是看著容淺,好半響才問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你會怎麼樣?”
沒想到汪霞會這麼問,容淺無奈一笑,怎麼也沒料到汪霞會說出這樣的話題,“媽,你在胡說什麼?我不是你的女兒,能是誰的女兒,你想什麼呢”。
汪霞聽聞她的話,笑了笑,“是啊,媽年紀大了,喜歡胡說八道了,淺淺,你要記住,那跟項鏈你一定要保管好,也不要取下來,她是你從出世的那一刻就佩戴的東西,知道嗎?”
聽著汪霞這般的教誨,容淺表情有些乖巧的點頭,“媽,我知道了,以後一定不取了,現在我就去戴上,再也不會取下來了,你盡管放心”。
汪霞點了點頭。
見汪霞點頭,容淺快速的朝著房間而去。
見著容淺離開自己的視線,汪霞回過頭看向電視裏的霍如霜,依舊是她記憶裏熟悉的模樣,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半響,她才看著電視裏的霍如霜開口,“如霜,你終於回來了”。
……
容淺戴好了項鏈之後再去找汪霞,可是汪霞卻是回房間裏休息了,無奈,她隻得不在打擾汪霞,她看一眼脖子上的項鏈,是有些奇怪的,雖然脖子上的項鏈還算精致,可是也不是多好看,現在商場裏多的是比她脖子上的項鏈好看的款式,但是這麼多年,汪霞卻一直讓她佩戴著,無論如何都不準她取下來。
就連上小學初中的時候,班級裏明明規定學生不準佩戴任何東西,可是汪霞卻跑到了學校去,和班主任說,一定要讓她戴著這跟項鏈,不管怎麼樣,絕對都不準取下來,所以,導致這麼多年這跟項鏈她就沒有取下過。
就算她有時候她洗澡取下來,汪霞看到了她都會立馬讓她戴上,她曾經也問過汪霞,為什麼一定要她佩戴,汪霞隻是說,這是她一出世就佩戴的東西,所以是絕對不可以取下的,久而久之,她也慢慢習慣這跟項鏈的存在了,可是,她真的不覺得這跟項鏈有多少魔力,能夠讓汪霞覺得一直要她佩戴著。
不在多想,容淺回房間繼續看書,正準備看書,就接到了大衛·瓊斯的電話,見到是大衛·瓊斯的電話,容淺連忙接通,“義父”。
聽聞容淺的聲音,大衛·瓊斯笑了笑,“淺淺,明天晚上有空嗎?”。
容淺忙不迭的點頭,“有空,怎麼了?”。
大衛·瓊斯輕笑一聲,說著,“丫頭,你是我的助理了,加上又是我義女還是我唯一的徒弟,正好明天晚上是霍如霜的生日會,我想帶你去認識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