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她擰了擰陸湛言的胸口,發泄著內心的鬱悶,容淺的動作是十分用力的,瞬間是擰的陸湛言痛的挑了挑眉,“那當初我被下藥了,你怎麼不把我送去讓醫生檢查?”
“檢查?”陸湛言挑著眉,貼在容淺耳畔低低道,“你既然送上門了,我怎麼會讓醫生替你檢查,你都不知道你當初好可口,而且那晚你的滋味我還一直念念不忘了,那般的你,我怎麼舍得讓別的男人看見”。
容淺臉上是又羞又躁,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她幹脆懶得在看陸湛言,直接看向窗外,這男人簡直太不要臉了,又十分的無恥。
陸湛言抱著容淺,看著那張氣鼓鼓的小臉,有些無奈,輕聲道歉,“小野貓,別氣了,你要怎麼樣懲罰我都好,別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好嗎?”
容淺依舊不搭理陸湛言,其實她知道這不能怪陸湛言,畢竟當初是她自己跑到陸湛言房間去的,隱約也記得是自己先對陸湛言獻身的,而且陸湛言說的也是,他如果第一時間告訴了她,是他奪走她的身子,她是會逃開他身邊的,因為當時的她的確最開始是有些懼怕他的,若是他說了這個消息,她隻會認為他居心叵測的接近她。
咬著唇,容淺回過神,看一眼陸湛言,有些生氣的開口,“如果當晚不是我,是別的女人進入你房間,你是不是也會像對我這樣對她?”
陸湛言挑眉,眼前的小丫頭竟然吃醋了,這是不是也就說明她不生氣了,他玩味的笑了笑,表情十分的愉悅,“應該……”
他兩個字剛出,就見容淺瞬間變了臉色。
他啄了啄那櫻桃般的紅唇,不在逗弄容淺,笑道,“不會,肯定不會,當天晚上安少池在你之前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女人,我把那個女人丟到泳池裏了”。
如果那晚是別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碰的,隻有那晚是她,他才會碰,他隻會要她。
容淺咬唇,眉眼卻忍不住舒展開來,她隻是再次轉過身看著窗外,心情卻遠不是剛才那般沉悶了,她知道自己內心已經原諒了陸湛言,畢竟這事不怪他,而且如果不是這件事,他們應該還沒遇上吧,就算在同一個城市,也屬於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吧。
“不生氣了吧?”陸湛言擁著容淺瘦小的身軀,輕笑著問道。
容淺沒好氣的晲一眼身後的男人,“誰說我不生氣,我還在生氣呢?”
貼著那粉嫩的小臉,陸湛言退後一步,“好好好……別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隻要你不生氣?我怎麼樣都可以”。
容淺瞬間眼睛一亮,她回頭看著陸湛言,愉悅挑眉,“真的?”
見著容淺那發亮的眸子,陸湛言就知道這句話說錯了,但是誰讓他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