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在一個城市街道上,這時候很多人得到撤離的消息,帶著簡單的生活行李走在路上,去附近街口的傳送門,排隊拿身份卡檢查身份後進入傳送空間離開。
一個中年婦女牽著一個十歲的孩子,拖著一個行李箱子跑過身邊。
身後一個明顯很壞的酗酒男吼道:“給老子回來,要不然要你好看。”
事實上,每個人被甄選進入新世界後,會提供免費的住房,前期的食物和生活補給。
在新的城市可以得到一份新的工作,可以和新的人群一起平等的生活。
原形體世界裏的富人或被拋棄,那些有權等級的人會在原形體世界的人口撤離完成後,隨著毀滅之火化為灰燼......
不過這些自以為占據了得天獨厚優勢的人群,末日就要到了,不過是自己渾然不覺得。
居然渣男從後麵拔出左輪手槍向我身邊跑過的女人射擊。
我一招手,身邊飛過去的彈丸停滯了,然後落在地麵的窨井蓋板上發出叮當的聲響。
我回身去看時,這個家夥居然又對著我開了兩槍。
這些惡毒的人,活在世上除了依附權貴,不是欺男就是霸女。我轉身向他走去,然後身邊的一切都變得靜止和空靈......
他拿著一把私造的手槍就能在這世上決定誰的命運麼?
他手上的槍子彈發射的第三顆子彈還在向我緩緩靠近。
但是我生前一股看不見的虛影力場,立刻就把這個彈頭擠壓變形,成了一片鉛皮......
我上前抓住這個貨的脖子然後一捏,然後一甩......
地麵僅僅殘留的一把槍也被我一腳踩扁......
其實,很多人活著並不具備人價值,它隻是作為一群有用的人,腳下的絆腳石。
雖然我們不能公開的說清理它們,像是種族歧視一樣的去驅逐活著滅絕他們,事實上這樣的人從來在人類社會群體中沒有缺少過,數量,還很多。
但是在遷移人口時,我,可以完全無視它們的存在。
等時間恢複如初時,沒有人注意到街頭有一個人消失了。
人們都在向一個地鐵站擠著進去。
這是一個特殊的通道,人流進去數萬,都不帶一個出來的,單向出口這裏,有兩個機器警察端著突擊步槍在這裏看著排隊進入的人群。
所有人都是不允許說話的,進入一個並不是上月台的通道,然後在盡頭的光子傳送門哪裏消失。
之前的婦女牽著女孩出現在另一個城市的地鐵出口時,看著這個新的城市,幹淨整潔的街道,她的智能手機此刻說道:“尊敬的太太,請按照給你的提示,到附近的電子銀行取款機插入身份卡,領取你的城市新居民卡,舊卡會在三天後自動廢除功能。”
看著很多人都向取款機走去,她也是去一個銀行大廳側麵的櫃員機區域排隊,這裏有40台智能櫃員機。裏麵都有人在換卡,不過進去的人合出來的人保持著一個相對平衡的速度。
走到跟前時,二十幾個等候的人都進去換卡了。
“在這裏等著媽媽,我馬上換卡出來。”“好的。”
小女孩站在路口這裏看著麵前高聳的世紀大廈59樓的藍色玻璃樓麵。她在幻想著,能在這樣的大樓裏上班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