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原形體的四號,這是我最開始的一個計劃,但是在接觸到夏大律師的這個很令人意外的身份之後,我果斷的改變了策略。
殺了一個劉傑,會來一個馬傑、張傑、許許多多和他本質一樣的人。
整個社會的體製誕生這樣的毒瘤,你老是去割瘤有個卵用。
所以我提出了鐵腕政策,也是打算介入軍方武裝勢力,把目前隻有文職工作,沒有可能直接領導地方武裝的劉傑利用起來,組建“黑衫軍”。
但是我作為司法係統和獨立律政部門的負責人,大手筆的幹涉軍部的事,劉傑不僅僅會激烈反對,還會把我當成最強大的內部敵人。
所以,這是令很多人不爽的事情,我得找一個很不引起人類注意,事實上大家一看這係燙手山芋,都巴不得立刻丟手的時機進入軍界。
事實上,我提出了加強鐵血治理刺殺國家政要的議案。
我以司法部長的身份提出來,任何人不可能去質疑我的出發點有疑問。
畢竟死了這麼多重要人物,我作為管理國家司法,懲辦凶手的司法部長,我有著絕對話語權。
所以這一個議案提出來,我就把“黑衫軍”的主題引出來了,還不能讓在座的這些人意識到我已經有了“黑衫軍”的完整計劃。
我隻能把一切當成某種建議拿出來,還必須裝著不怎麼內行的,牽出來一個個的話題,讓在座的三十五個議員和所有軍方的要員來給出最好的建議。
比如讓憲兵具有獨立的執法權和單獨追蹤刺客的權利。
這本身就是獨立特勤組(特警隊)重案組刑事警察的工作任務範圍。
而且還有自主的監視和主動攻擊破案的權利。這就是特工。
這已經超越了普通憲兵,僅僅是被動的去抓人的機械性武裝屬性。這就是我構想的“黑衫軍”的雛形。
所以我接著拿出MP10武器係列圖紙和樣品之後,使得第四號人物劉傑都興奮得出汗了,這種武器他一看就近乎瘋狂。
這種好東西不是後勤裝備部拿出來的,而是我的機械廠研發出來的私人藏品。
他立刻把這武器的全套資料拿去,並且開始下令不間隙的生產了。
不過是在機槍零部件的某些結構上,把拆卸下來的槍械零部件實行二次加工和熱處理,所以一切都來得很快,很自然。
上午的會議,黑衫軍不過是個雛形,下午,他就拿出了整體的計劃給我看,其實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早就構想好的,黑衫軍的藍圖。
所以為了把這樣擁有強大戰力的軍團,事實能控製在他手下的強力武裝抓在手裏,他迫切的需要我的司法協助,沒有司法部授權,如何執法?
抓來的人都得我審批還能處決。
所以,他很簡單、直接的就落進了我的套路裏......
看起來他在急於抓到這個機會,其實是我拿到了最關鍵的生殺大權。
他請人拿槍給我做事,我來決定殺不殺人,就這道理。
誰是黑衫軍的老大,此刻已經很清楚。
“黑衫軍”本身就是人肉絞肉機,我不能把這個機器的電源和開關交給旁人去控製,我的意思,你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