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身處在原形體的高層核心總部裏。
此刻發任何信息給莉迪亞,都是很不明智的。
即使我身份掩飾得有幾百層外表,但是此刻直接對被監控中的嫌疑人給出手機信息,這意味著我就是矩陣的1號。
手機的信號連接是可以查出兩端的GPS的位子的。
這豈不是很低劣的一種身份暴露?
執行金磚劫案任務的莉迪亞,和其助手摩卡還有迪力,此刻得確認一下身份在哪裏出現。
我的心裏其實很焦急,如果莉迪亞沒有事,事實上係摩卡和迪力被抓去酷刑的話,不到幾個小時,執行者會把抓到的嫌疑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十幾次,不招供的才是妖怪。
如今一直在開的會議,就是議定寧可錯殺,不再枉縱的鐵血鎮壓手段。嫌疑人被酷刑弄死了就是弄死了。
任何給矩陣的藏匿者,提供掩飾和任何違法工具及武器的,都會被處以極刑,極刑定義為三種,電椅,斬頭,溺斃,可以自選絞刑。
不過不要簡單的以為進去了可以直接就能被處死,那些非人道的殘酷刑罰,是可以把任何人都弄得全瘋癲狀的幾次求死。
我對著發過來的視頻看了看,走在過道上,進入會議室......
還有兩個小時的會議,包括要議定幾個城市黑衫軍的隊長人選,組建該特種軍團的一切細節。
雖然開會的有三十六個掌控者,但是一號是女人,二號還是女人,我作為三號,我對軍團的部隊建製還有很多結構,看起來都沒有很多的經驗,所以大家都看著我身邊不遠的四號人物,由他來組建五萬人的“黑衫軍”。
其餘的人都不敢多話。
四號。我沒有接觸過,也不可能去調查這裏的三十五個掌控者的身份。
這除了不被腦蟲允許,也不會是這些人希望的事實。
和這些人實際上不了解我一樣,一種很冷,很神秘的東西,就在我們掌控者之間這樣很微妙的存在著。
在大家在審核四號選中的“黑衫軍”作戰製服,製服的材料,白色徽標印刷體字樣等等細節時。
我在看手機視頻,帶著耳機在聽審訊這個矩陣嫌疑人的過程。
我能提供現場的審訊指導,不過我此刻隻是在擔心莉迪亞手下這兩個初次出來執行任務的女人,是否在哪裏露出了破綻。
摩卡和迪力,包括莉迪亞,都沒有經曆各種酷刑審訊的訓練科目。
這其實是有點原因的。過度的,變態的模擬各種酷刑過程,隻會給女刺客造成心理壓力。
一切其實都於事無補,被抓去後,即使你是鐵人般的身體,都會被折磨得支離破碎,毫無殘留,稱為僥幸的可能。
看著這個穿著摩托車皮裝的女人,背著我被兩個劊子手脫去全身的摩托車皮裝,被人用刀割斷身後罩子的拉帶,露出全部上體,手腳給手環扣死,呈現Y字體,提到半空鐵架上懸吊時,兩邊滑輪鋼繩對手環的兩翼收緊,使得人的肩部關節受到強大的拉力。
我能聽到女人被提上去時很悲催的慘叫了一聲,差點被拉脫臼兩個手臂的肩部關節。
如果再強拉一下,上臂連接肩部的韌帶和肌肉就得撕裂了。
這是吊天平。處刑者很懂得力道和各種手法,這是用各種犯人的人體,經過不斷的實驗得到的臨場經驗。體重是多少的男人和女人,拉緊鋼纜到什麼程度才是體現最大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