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們才感覺到害怕。
以前的反抗,運動,起義都是在它們的人重新的帶領下的一種新舊的異變體原型蟲的更替,其實改朝沒有換代。
坐上去的還是異變體掌控者集團的一幫子人。
即是目前這裏的八個人。
不過是換那八個人的問題。
這對於腦蟲來說,不過是左手掌控國家,還是右手把持國政的問題。
這其實並不是一個問題。這其實是人類鬧騰的筋疲力盡後,才發現,死的還是人類本身,被奴役的還是人們自己......
異變體的那些寄生蟲,一個都沒有死去,不過是換了幾個新的麵孔。
這就是原形體世界的一種特色,就像是白天和黑夜交替的一種戲法。
其實有沒有白天和黑夜,對於寄生在人類星球的異形來說,都不是大問題。
問題是人類不在接受壓榨和殘酷剝削的一種鬥誌,越來越強烈。
我坐在這裏,也是在接受“腦蟲”的各種情緒波動。
我事實上什麼都不去想,讓自己的腦海變成一片空白,即使是對讀心術很精通的腦蟲,也是看不懂我的內在。
“我把你們安排在這個城市一段時間,相互的協作和配合,想法打入矩陣的世界裏去,你們誰有破解人類矩陣防火牆的辦法,就立刻通知我,我需要這樣的人才,我要設計一個陷阱,抓到幾個它們的刺客,吃了它的腦子來看看,矩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至少我是知道,人類和異變體的戰體,總歸是有一個個大額度戰役可以打的,而且在不斷的滲透過程中,矩陣的精英戰士都很穩健和沉著,麵對凶狠的異形,害怕是毫無卵用的。
在訓練這些煞神刺客時,我在每個刺客的自動引爆自毀裝置上也是下了一定的功夫的,但是我希望沒有一個煞神能用到它。
除非不小心被異形抓到,被強烈的肉刑折磨到不要不要時,這種自毀肉身的係統才會啟動,但是這個戰士在原形體世界就永遠的不複存在了,即使換了克隆肉身進來,也會是另一個不同的人和身份。
“這一次我意識到,人類有了一個智能組織者之後,它們或許在每個人的體內植入了一個信息聯係的主腦係統網絡,每個黑客都是其中的一個單元,所以我希望你們有辦法打入這個組織係統後,先不要急著介入矩陣的內部,在構建了一定的外部滲透機能後,再一起發動針對矩陣防火牆的進攻。”
坐在這裏,看著一個個戴著銀麵具的掌控者,我也是有點感覺到小疲勞。
至少我在裝,裝得不是那麼有智慧,是個混飯吃的貨色。
半個小時後,我在大家開始休息時,起身去一邊的洗手間。
會議室的洗手間是在走道裏麵,一排就隻有99個單間,不分男女,每個隔間進去後,感覺都很大。
這裏麵有放皮箱和貴重物品的儲物箱,還帶著鑰匙,於是就能放在裏麵,安心的蹲了馬桶再去取出來。
其實這裏的馬桶都帶著身體衝洗和幹燥功能的,在這裏上個廁所都這麼享受?
我甚至於還感覺到自己的PP從來沒被人伺候得這樣香氣撲鼻過?居然還撲了爽身粉?這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