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嗖~!”的從路邊的燒烤店玻璃前過去時,兩吃飯的情侶,那個男的說道:“親愛的,一個女人穿著內內就跑過去了,你看見沒有?”
“啪~!”他臉上立刻挨了抽......“吃個燒烤還不專心,看什麼人家短褲,你還真是銀賤~!”
來到一邊的街頭時路口已經被封鎖,十幾個武警和十幾個背後印著SWAT的特警在拿著突擊步槍在守著各個路口。
我手裏一招,就變出兩把長1.6米的長太刀,蒙著臉就開始去清理這裏的所有拿著武器的人,無論是男是女,隻要端著槍的一路格殺過去,從後麵突如其來的血腥殺戮,使得這些人都來不及反應,很多人都在莫名其妙後就身首異處了......
這些人都是被訓練出來的三級異變體,雖然是人類的外表和肉身,其實殺戮人類起來一點人性都沒有了,它們隻是會遵照指令行事,不管對手是男女老幼,是否是善良無辜的人群。
“我來了,你向我這南邊靠攏,盡力避開高等級的撕裂者,其餘的能不打就不要打,向我最快速度靠近,還有三十秒,終極撕裂者就到,還有掌控者。”
至少我對這個在做垂死掙紮的“煞神”是做出了戰術指導。
她情況看來受傷很嚴重,至少不下於十個撕裂者,近距離的和她交手,給了她很致命的打擊。
我把這路口的三十幾個當兵的都殺死後,把兩把血紅還淌著血的利刀插入背後的刀鞘,抓起地上的一把MP5突擊步槍,在一個特種兵的腰帶上取下煙霧彈丟在周圍,這裏,我製造了大片的煙霧區。
果然她從一百多米外殺了過來,為了給她減輕壓力我的突然殺戮,立刻把附近一半的圍剿者都吸引過來。
我不是跑向它的方向,而是掌控者和終極撕裂者要來的東部街區。
終極撕裂者距離我們不到一百米了。後麵一公裏多還有趕來的掌控者。
我衝進麵前拿著槍向我瘋狂掃射的一群武裝人員中間,把兩把刀砍刀有點發熱的程度,身邊是不斷的有人的斷頭斷肢伴隨著血漿飛舞......
盡量的保持殺戮的均衡頻率,我把這裏的五十多個密麻麻擠壓在一起的軍人和警察全部屠殺了。
砍下一個軍官的頭顱時,它流血的脖子斷口這裏,還爬出一條中指粗的寄生蟲體......
我一邊砍殺撲過來的士兵,一腳把這條蟲,用我的高檔深筒皮靴踩稀爛。
突然的,麵前呼啦啦衝來三百多的拿著槍的武裝警察和特警,我的麵前寬十五米的步行街的路麵都擺滿了荷槍實彈的戰士。
終極撕裂者趕到了。
“投降,我還考慮給你留條後路,否則,我抓到你,會讓你想死都不能夠。”
我冷笑著,感應到身後四十米路口,另一個“煞神”擺脫困境,向我指定的安全區跑過去了.....
好了~!這個蠢貨總算是脫困了。
但是我這麵前的麻煩確是肯定的,圍了三百多難搞的,探測者,撕裂者,跟蹤者,潛行者還有被寄生的戰體。
想走,已經不是那麼可能。
就這終極撕裂者的速度,都不是能輕易擺脫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