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的滋味、感覺真的很難叫爺們說出來。畢竟反差太強烈......
好在我是出麵公開場合,那死死的箍著臀縫的高彈力內內,我真的想立刻扯下就丟掉......
也不知道是那個另類的設計師設計的東東,這豈不是很虐待女人?
我發現,滿座的八個女人,三個男人都在看我......
我?臉上貼著福字麼?
一張大轉桌,開始上一米大的龍蝦,鮑魚鍋仔,大閘蟹,魚翅和生蠔......
我身邊坐著找借口敬酒,然後就把愛麗絲排擠走的梵思聰。
居然他不要韓國六組合,單挑我一個“冰冰”姐了。
梵思聰端起勃艮第紅酒,向我正式的道賀:“我和父親交流過了,我們答應愛麗絲總裁的所有合理化要求,集團的70%股份,將會在明天中午以前正式交割,來我作為CEO敬愛麗絲總裁一杯酒。我們不醉不歸。”
其實作為男人的愛麗絲做到對麵梵總身邊去,她不用怕喝酒,我們集團有專車接送。但是我不打算推脫今晚所有敬的酒。
我一口一口的幹,像是沙漠幹渴了半個月不見水的駱駝,喝了兩瓶勃艮第紅酒,我招手還讓侍者上十瓶,嚇得對麵的六個韓國少女麵色蒼白。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看樣子,老娘的酒量真的嚇住她們了。
這酒其實還不是最貴的,但也是折合每標準瓶容量5,800美元。
這就是四萬多元一瓶的東東,我喝了兩瓶還不夠?
等到侍者真的上來十瓶時,對麵的梵總知道我上了性子,他不便久留,借口有事離開了,而且身邊的愛麗絲知道我在裝酒瘋,過來也攔住我,把酒立刻打包丟林肯車裏,並且把這座宴席搶著買了單。
我搖晃著被愛麗絲攙扶去洗手間時,我在女洗手間的馬桶上蹲著抽紅梅的煙,我捂著臉......笑了。
因為我聽到梵思聰,攙扶我時,偷偷說了句:“冰姐,酒量真好,人也漂亮,我喜歡。”
居然有男人喜歡......哈哈哈~!喜歡我?還是我的這個曾經是平胸和癟臀的男人?
男人的喜歡,有時真的很不靠譜......雖然我也是爺們......
等我抽完一根煙時,聽到進來四個女人在議論:“切~!那個瘋婆子一個人喝了兩瓶紅酒,無非是裝酒量,還不是醉了被人拖走了......”
“喂,她據說是我們明天的老板嘢,小心說話隔牆有耳。要是她蹲在裏麵吐,你還不是死定了?”
“我們說的是韓國話,她一個內陸富婆能聽懂?”
“算了,我看你是被少東家包養的命,看那一天把你也灌醉了,丟上麵房間裏過一夜,看你還自認為是少女還是熟女......”
我把自己金色短發理了理,推開格擋的門走出去,和四個女人排一排,在哪洗手......